“多謝殿下明查是非,還我父親以及那數十萬鎮西軍一個公道,臣在這里叩謝殿下圣恩!”
“殿下,我父親死的慘啊!鎮北王陰險狡詐狂妄放肆,其不尊朝廷法令,擅自越境并屠戮我西境軍民,致使我父親和小弟慘死!”
“臣請殿下為我闔府上下做主,嚴懲鎮北王這個兇手以正國法綱紀,并告慰我父親和小弟在天之靈!”
“殿下啊!”
說著,他就咚的一聲再次以頭觸地,哭的傷心欲絕又委屈至極。
他,悟了!
兩個多月的等待,今日終于是成了!
且不說鎮北王那里如何算計,今日秦風這個太子既然能親自到他府上,便是故意要給他趁勢攀附的機會。
所以此時他若還不哭訴鳴冤,略表忠心又更待何時?
就如方才他與江氏說的那般,秦風如今看似大權在握,但實則徒有其表。究其原因便是他手里無兵,也沒有可用的統兵之人。
而且他也明白,秦風之所以會趕在這個時候來,也定然是知道了他今日被三皇子拒之門外,所以急忙來彰顯恩德了。
此時的秦風是國難思良將,而他正好又是絕境尋恩主。如此境遇,正是天作之合!
想到這里,魏盛勇的哭聲便又更大了些。
而就在他這般痛哭流涕叩謝謝恩的時候,江氏也正好帶著他的那些姨娘兄弟趕了過來。
見他如此,一幫婦孺在拜見之后也跟著嚎啕痛哭,頃刻間就為這座大的侯府平添了幾分凄慘之意。
秦風皺眉,可轉臉他就冷笑了起來,兀自心道。
“哭吧,哭吧!”
“你們哭的越大聲,孤的心里就越舒坦啊!”
“鎮西侯府啊,當初是何等兵強馬壯位高權重,而三皇兄在你們的扶持下又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孤傲無雙!”
“可是如今呢?一個深陷囹圄,一個卻猶如喪家之犬!”
“葉千塵啊葉千塵,你行事雖然可惡,但也的確是為孤出了一口壓抑已久的惡氣啊!”
心里這般想著,秦風就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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