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滔天巨人,一個駭人巨狼,兩兩相撞對峙,恐怖的沖擊波震的地動山搖,竟是令下方的騎兵都無法在心無旁騖的沖殺,甚至不少人都被那巨大的力量掀飛,更有甚者直接被那股恐怖的力量橫掃瞬間就化作了血霧!
見一槍沒能將天狼劈開,葉千塵忍不住皺眉。
而拓跋俊,見真的擋住了這恐怖的一擊,也不由的暗暗松了一口氣,隨后就露出了一絲冷笑。
“哈哈,堂堂鎮北王不過如此!”
“接下來,該我了!”
話落,他臉色一變,當即陰狠!
接著,他從他的身體里就涌出了無數道刺目的光華。
這些光華成乳白色,初看如氣流,再看已然凝實為云層一般。
而這些光華在爆發后,眨眼就將拓跋俊淹沒,下一刻更是將數十丈長的天狼也都一并淹沒。
片刻后,原本烏黑透亮的天狼竟是直接化作了白色,那毛發晶瑩透亮,亦如世間最完美的藝術品。
而且,天狼在變色后,身軀也隨之膨脹,轉瞬就長到了百丈大小。
隨后,天狼猛的抬起頭對著葉千塵就是一吼!
這一吼之下竟是吐出了恐怖的音炮,直接就將葉千塵沖擊的倒飛了出去,直到滑退了幾十丈后才堪堪停下。
而此時,拓跋俊再次露出了身影,卻見此時的他渾身都被白色光華包裹,而在身體上更是纏繞著一條白色的巨蟒!
與此同時,北蠻金都城。
皇城上空,突然就有一道怒吼傳出,隨后就見滔天氣運化作了一條巨大的龍影,探頭就出了皇城,眼睛緊緊的看向了東南方向。
而皇城中,正與北蠻皇帝的幾個年輕的妃子嬉戲玩樂的北蠻二皇子拓跋戰當即就有了感知,隨后直接沖破了宮殿來到皇城上空,大喝道:“什么人,竟敢竊取我北蠻帝國氣運?”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一個身穿黑色,身上繡著一只血色狼頭的陰鷙老者就出現在他面前。
待看了眼那掙扎著要破城而出的氣運之龍后,忍不住就皺起了眉頭。
見到此人,拓跋戰一愣,急忙就躬身捶胸道:“皇叔祖!”
拓跋宇聞,轉頭了身來,待見到此刻的拓跋戰竟是光著上半身,頓時就沉下臉道:“拓跋戰,這般淫亂宮闈你可知在中原大地此乃殺頭叛逆之罪?”
“嗯!?”
“嘿嘿,皇叔祖,您這話就嚴重了,那是中原人的規矩,卻不是我們的!”
“我草原規矩,向來都是父死子繼,包括女人!”
“放肆!你父皇可還沒死呢?”
聽了這話,拓跋宇當即大怒大道。
然而,拓跋戰卻是嘴角微揚,冷笑道:“可他也活不久了!如今我是北蠻太子,理應享有他的一切!”
“皇叔祖,您如今是清閑人,既然已經歸屬狼神殿,有些事情按理您不應該在插手了吧?”
看著拓跋宇,拓跋戰突然眼神陰鷙,出聲說道。
而待他說完,拓跋宇臉色當即就一沉,眼神也瞬間冰冷了下來。
“你說的沒錯,老夫如今的確是不應該再插手,但是你別忘了,老夫不插手可并不是因為沒資格,而是不愿意管你們那些破事罷了!”
“北蠻是誰做主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主的人他姓拓跋就夠了!”
“拓跋戰,你如今只是太子,卻并不是皇帝,有些事情老夫勸你該收斂還是收斂一些為好!”
“否則,你能坐上這個太子之位,老夫也有能耐將你從這個位子上拉下來!”
說罷,拓跋宇直接冷哼了一聲,隨后便化作一道虹光直接沖向了東南方向。
而在他離開后,拓跋戰的眼神頓時就冷了下來,一張臉也瞬間變的猙獰!
“老東西,若非你現在是圣境大圓滿,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說罷,拓跋戰又微微轉頭道:“怎么回事,這氣運之龍為何會突然化形嘶吼?”
“回殿下,是九皇子,他調動了我北蠻氣運之力!”
突然,在他轉頭的方向直接就出現了一個同樣身穿黑袍且繡著血色狼頭的人道。
“臭老九,他調動氣運之力干嘛?難不成,他是想割據自立了?”
拓跋戰一愣,問道。
“不清楚,九皇子身為皇子自身便分得我北蠻的一份氣運,所以他調動氣運之力所為何事我等根本無法探知!”
“不過……九皇子如今在大秦北境,想必是用做征戰之用!”
那黑袍人道。
“征戰?打一個乳臭未干的紈绔罷了,用得著這么費勁嗎?”
“哼,這臭老九如今也真是越活越沒用了,往日里看他機關算盡,還以為他有什么大能耐,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說著,拓跋宇冷哼了一聲便道。
而待說完,他卻又陰沉著臉皺起了眉頭看向了拓跋宇離去的方向。
片刻后,他突然狠辣的轉頭道:“安排一下,莫讓臭老九活著回到金都城,最好是趕在那老不死的之前!”
黑袍人一愣,猶豫道:“殿下,若是如此的話怕是要通知二長老!”
“那就去通知!若是可以的話,最好將那老不死的也做掉,他活著本王可沒法安心做這個太子啊!”
說著拓跋戰就嘆了一聲,隨后身子一閃就再次沖進了下方的宮殿中。
而此時,戍北城外。
拓跋俊見葉千塵被擊退,忍不住就哈哈大笑道,已然勝券在握的樣子。
“哈哈,趙相果然沒有誤我!”
“葉千塵,如何?你還有什么手段,盡都使出來吧!”
聽了這話,葉千塵目光一凝,待看了一會后突然就嗤笑了起來道:“原來如此,借氣運之力嘛!”
“呵呵,你有的本王也有!”
話落,葉千塵的身體里頓時就沖出了一條紫色長龍。
這長龍猙獰,渾身紫氣縈繞,始一出現便令天地震動,千軍萬馬顫抖哀鳴,連帶著北境四州,乃至整個西境和南疆都開始微微搖晃!
(今天的春晚好看嗎?晚上忙著碼字,一丁點都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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