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魏君蘭,魏盛勇大喝道。
“瘋了,瘋了,你是徹底瘋了!”
“蕭白,你正好在這,給我拿下他!這等逆子當以家法論處!”
魏君蘭被氣的渾身顫抖,手指著魏盛勇,此刻眼中竟是也浮現出了殺意。
眼見著蕭白就跟在魏盛勇身后,她當即惱怒的下令道。
然而話落,卻見蕭白紋絲不動,反而眼神冰冷的向她看了過來。
就在這時候,魏盛云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見蕭白對她母親的話無動于衷,也一臉猙獰的喝道:“混賬,你還愣什么?沒聽見我母親說了嗎,將他拿下!”
“魏盛勇,真是想不到啊,你竟然還能活著走出總督府!若我猜的不錯,你想必是投靠了葉千塵,所以才換得了一命吧!”
“身為我鎮西侯府的大公子,卻對自已的殺父仇人俯首稱臣,你當真是無恥至極!”
“我告訴你,縱使我鎮西侯府沒落,卻也容不得你這等吃里扒外的東西……”
“你,你怎么還不動手,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
魏盛云憤恨的說著,可說著說著她就感覺不對勁了,因為那蕭白依舊沒有動手。
“你在干什么,聾了嗎?”
抬頭看向了蕭白,她頓時大怒道。
“大小姐,屬下沒聾,反而耳朵還很好使!”
“不僅是此前夫人讓大公子當家做主的話屬下聽到了,而你們在總督府說的那些話屬下也聽到了!”
“大小姐,按理說您是侯爺的嫡長女,您的話我們應該聽,但可惜現在不行了,現在大公子才是這座府邸的主人,亦是我們的主人!”
看著魏盛云,蕭白冷著臉說道。
“你,你在胡說什么?他不過是一個庶出,怎么可能是你們的主人?”
魏盛云懵了,有些心慌的大喝道。
“以前不是,現在是了!夫人已經將掌事令牌交給了大公子,而我等也已經向大公子宣誓效忠!”
蕭白道。
說著,蕭白又轉身對魏盛勇行了一禮。
如此一幕,頓時將魏盛云驚的倒退了幾步,而魏君蘭更是在此刻直接嚇的癱軟到了地上。
“大娘,想不到吧?”
“一個時辰前,你將這枚令牌交給我,恐怕就是想讓我出頭抗事好借王爺的手殺了我,卻不想最后反而成全了我!”
“在總督府,您的戲演的不錯,可惜還是不夠漂亮!倘若您方才能夠挺身而出,那或許我現在還真就被王爺殺了!”
“但可惜啊,在生死面前,您終究是露怯了!而這一露怯,就將你這二十多年的偽裝徹底給撕下來了!”
“鎮國公府的二小姐,鎮西侯府的主母,表明上溫柔賢惠,可實際上卻假仁假義惡毒無比!”
“這些年,您可真是將我騙的好苦啊!竟是差一點就將你當做生母來看待了!您知不知道,此次我陪你您去總督府那是真的存了犧牲自已保全你們的想法啊!可惜……”
看著魏君蘭,魏盛勇滿是心寒和失望的說道,說著就他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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