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盛勇一怔,低下了頭,隨后又抬頭道:“王爺,這塊令牌在尋常人眼里的確是不值錢的破爛貨,可對我們這樣的軍侯府邸來說,它卻是有著千金難買的意義!”
“王爺,您這些年不就是靠著同樣的令牌東山再起了嗎?”
“同為軍侯府邸,鎮北侯府在失去了三十萬鎮北軍后依舊能讓朝廷和陛下忌憚,而我鎮西侯府亦是如此!”
“我父親坐鎮西境二十多年,他留下的財富和勢力縱使比不得葉昭大將軍為您當初為您留下的,但也不會差多少!”
魏盛勇道。
“嗯?呵呵……”
聽了這話葉千塵笑了,笑的很玩味,也笑的很詭異。
并且他笑的時候不是看著魏盛勇笑,而是看著魏君蘭笑。
突然,他開口道:“值得嗎?”,卻是依舊看著魏君蘭。
魏盛勇一愣,看了看葉千塵后又看了看魏君蘭,有些不明所以。
“我是問你,值得嗎?”
“你既然知道了這東西的意義,并且已經執掌了它,就這般交給我只為換一個魏盛云,值得嗎?”
葉千塵轉頭,看著魏盛勇道。
魏盛勇明悟,點頭道:“值得!”
“鎮西侯府已經敗亡了,而今時今日也不同于十九年前!更何況我是庶出,雖然掌握了這令牌,可這令牌背后的人手和勢力也未必能夠信服我!”
“盛云和我雖不是一母同胞,可也是親兄妹,若能換得她一命,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魏盛勇認真道。
“嘖嘖,你倒是誠懇啊!里外的話都說了個明明白白!怎么是怕本王聽不明白,還是怕她們聽不明白?”
“也是!這東西如實放在你這位大娘手里,亦或者是魏盛云手里,怕真是有大用,可若是放在你手里,想要如臂指使的話少不得要花費一些時間和精力,甚至是手段!”
“不過你想過沒有,這東西放在你這個血脈至親手里都派不上大用場,交給本王,你覺得本王能放心的用嗎?”
“侯門養死士這不是什么新鮮事!可死士之所以被稱為死士,那便是因為他們只忠于自已的主人!”
“你這個鎮西侯的長子都無法保證他們的忠心,你覺得本王能信任他們嗎?”
“更何況,以本王現在的勢力,還缺高手和死士嗎?”
“要不這樣吧,本王把她們母子三人殺了成全你如何?有他們在,你執掌這東西自然是名不正不順的,可若是他們死了,你這個長子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鎮西侯的一切了?”
“本王呢,雖說麾下猛將謀士無數,可是人才給誰都不會嫌多的!”
“他們死了,你執掌這令牌,隨后在投靠本王,如此本王既能放心,而你也能跟著成就一番大業!”
“畢竟你雖然姓魏,可說到底你老子對你好像也并沒有那么疼愛!更何況當年你母親也死的挺慘的,而那時候你應該才幾歲吧!”
葉千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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