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亭同志,你覺得方如重最終接任你的概率有多大呢?”
這話問住了孫南亭。
孫南亭沉默片刻后,才苦笑一聲:“薛書記,方如重同志接任我,是目前最符合元州市實際情況的,其他人來,我怕他們對元州市不了解,可能會耽誤元州市的發展。”
“當然,最終還是聽組織的安排。”
薛鳳鳴笑了笑:“一點都不想爭取一下?”
“南亭同志,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孫南亭望著薛鳳鳴,說:“薛書記,你……你何苦如此?”
薛鳳鳴拍了拍孫南亭的肩,說:“南亭同志,你的履歷我是翻了一遍又一遍,專職副書記非你接任不可啊。”
“正如你想讓方如重同志接任你一樣!”
說完,薛鳳鳴又說:“這事兒雖然還有半年,可不能猶豫啊,咱們得在這一個月確定下來,然后你隨我進京一趟,把我的事,你的事徹底確定下來。”
“如此,大局才不會亂,才會穩定啊。”
孫南亭深吸一口氣,他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他便說:“那我盡力而為,薛書記,我若是病倒在崗位上,你可得負責啊。”
薛鳳鳴哈哈一笑:“南亭同志,我既然讓你接任副書記一職,你的傷病我自然也在想辦法。”
“我給你介紹一個人,讓他幫你瞧瞧,或許有方可治。”
說完,薛鳳鳴走到通往小辦公室的門口,推開門,盯著左開宇:“開宇,有人舉薦你,我也只能找你了。”
前些天,薛鳳鳴給天壽山打了電話,尋找莊如道。
莊如道云游去了,不過留下了話,若是薛鳳鳴找他,就告訴薛鳳鳴,求遠不如求近,尋山上人不如尋身邊人。
這一點,薛鳳鳴就通了。
他知道,這是讓他找左開宇呢。
他想起來,左開宇治好了姜家姜上河的腿病,如今讓左開宇給孫南亭瞧一瞧或許可行。
左開宇進入大辦公室,孫南亭很是錯愕,盯著薛鳳鳴,又看著左開宇。
薛鳳鳴一笑:“開宇是正骨手傳人,不僅如此,還得到了天壽山莊道長三針奇術的傳承,讓他替你瞧一瞧。”
聽到這話,孫南亭很驚訝:“哦,小左還是這么一位身懷絕技的能人嗎?”
薛鳳鳴笑道:“他從了政,因此很少展示這些絕活,你如今有福,說不定就給你治好了。”
左開宇自然沒有拒絕,他詢問了孫南亭的病痛情況,然后用正骨手摸了孫南亭的腰部與頸椎,最終得出了結論。
他說:“孫書記,你放心,你這病癥并不嚴重,只是時常發作,最多兩周,我就能給你調理好,然后你只需要保養即可。”
孫南亭一聽:“哦,當真,只需要兩周,我這病痛就能緩解?”
左開宇一笑:“對,你吃藥是緩慢療法,需要兩三年的調養才能康復,我用正骨加針灸,兩周見效。”
“不過,徹底康復也是需要兩年,這兩年,你要注意休息,保證你身體無虞。”
孫南亭大喜。
能緩解身上的病痛才是他這些年來最大的愿望,如今左開宇這番話,無異于讓他這棵病樹看到了再次煥發新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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