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點點頭,“沒錯,就在你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趁機溜走了。”
琴心月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難看,她以為月凝煙被秦云囚禁起來了,現在是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沒想到月凝煙會強行啟動傳送陣前往祭壇。
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她并不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月凝煙冒失的行為一定會為她惹來巨大的麻煩,倘若被魔月教的人知道此事,她都不敢想象自己會受到何種懲罰。
“秦云,如果祭壇出了問題,你就死定了。”
琴心月語氣森然的說道。
“又是這句話,呵呵,猶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之鑿鑿的說我死定了,可是阿婆,到現在我都還活得好好的。”
秦云聳了聳肩,絲毫沒有把琴心月的話放在心上。
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這樣的威脅和警告,不知道聽了多少次,然而威脅他的人都死了,反倒是他越來越強大。
琴心月的背后是魔月教,昨天他派人打探關于魔月教的消息,結果一無所獲。
對此,秦云雖然有點失望,但也不感到意外,暗月教在大乾都鮮為人知,何況是更加神秘的魔月教。
“秦云,你休要得意,但凡祭壇出現一點問題,別說是你的小命,即便是你們秦家全族都不夠陪葬的。”
琴心月殺氣凜然的說道。
“阿婆,我想你應該知道祭壇是用來做什么的吧?”
秦云挑著眉頭問道。
聞,琴心月眼睛一瞇,“秦云,你竟敢打祭壇的主意?”
“有什么不敢的,阿婆,我勸你最好是老老實實把關于祭壇的事情都告訴我,不然的話,你這把老骨頭怕是要埋進土了。”
秦云冷笑一聲,他是殺不了洞虛兩重天巔峰的皇甫千夜,但對于琴心月,他要是想殺,還是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將其干掉的。
秦云對祭壇這么上心,不單單是因為祭壇關乎月凝煙的生死,更重要的是祭壇的傳送陣在棗陽城,總歸是個令人不心安的隱患。
他想搞清楚,祭壇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單純的祭奠某個人,還是有驚天之秘。
“秦云,這座大陣或許可以困住我,但還殺不了我,而且我已經把這邊發生的事情稟明魔月教,要不了多久便會有人來取你狗命。”
琴心月一直都對秦云抱有戒備之心,昨天回去之后,她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盡快將月凝煙出事以及祭壇可能暴露的情況上報。
萬一秦云背后的勢力在棗陽城對她下手,那她也不至于死得不明不白。
現在看來,她的決定真是明智之舉,就算她死在了棗陽,秦云也不會好過。
魔月教的強大不是秦云能夠想象的,哪怕是他背后的勢力,都無法抵擋。
洞虛境在大乾是站在金字塔頂峰的人物,可是在魔月教算不得什么,隨隨便便一個執事都是洞虛境,核心弟子個個都是洞虛境。
這就是魔月教的強大。
但是魔月教并不屬于東荒域的勢力,因為東荒域壓根沒有一個勢力叫魔月教。
至于魔月教到底是什么來歷,琴心月也不知道,她只是大乾帝國的負責人而已,無法窺探魔月教的全貌。
或許她知道的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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