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突然笑瞇瞇的說道。
聞,莊杰和邱明眼底都掠過一道寒芒,秦云這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風無涯和呂承的事情,他們心中已經有數,大家心照不宣把這篇翻過去即可。
結果秦云可倒好,上趕著作死,這不是赤果果的挑釁嗎?
就像一個人在背后罵他們,雖然他們也知道這件事,但完全可以裝裝樣子權當不知道。
可這個人要是貼臉輸出,當面罵他們,那還怎么裝作若無其事,畢竟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更何況他們都是身處高位的大人物。
“哦?秦公子你知道他們二人是怎么死的?”
莊杰仿佛一下子醒酒了,一雙鷹鳩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秦云問道。
邱明沒說話,只是目光逐漸變得犀利起來,宛若一只蓄勢待發的鬣狗。
“那是當然。”
秦云一臉洋洋得意的說道,“事到如今,我就不瞞二位了,他們都是我殺的,嘿嘿……至今我都還記得他們跪在地上向我求饒的樣子。”
“那個呂承還叫囂著他是玄甲軍副統領,若是殺了他,上將軍一定不會放過我的,結果呢,他口中的上將軍還不是跟我坐在一塊稱兄道弟,哈哈哈。”
“哦對了,風無涯更是可笑,我罵他是斷脊之犬,只會猩猩狂吠,他臨死前還說自己是青云府執法隊,代表著青云府府主的威嚴,我說什么屁的青云府府主的威嚴,在老子面前算個幾把。”
秦云說這一番話可不是無腦作死,他是為了刺激邱明和莊杰,挑起他們的怒火。
人往往在憤怒的時候,才能將潛力激發到極限。
怒火是力量的潤滑劑。
“秦公子當著我們的面說這么一番不合時宜的話是什么意思?”
邱明和莊杰都臉色都拉了下來,陰沉的樣子顯得他們內心有多憤怒。
莊杰更是攥緊了拳頭,似乎下一秒就可能爆發對秦云出手。
“恕我直,你們兩個真是十足的蠢貨,居然會覺得帝城白家會派人暗中保護我,哈哈哈。”
說著,秦云用手一指身旁的白瑾蘇,“還有啊,她壓根不是什么白家大小姐白瑾蘇,不是,你們兩個腦子沒毛病吧?怎么就相信白瑾蘇會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找我?”
秦云的話如同晴天霹靂,在邱明和莊杰的耳邊炸響。
這一刻,他們腦子嗡嗡的,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帝城白家不存在?
白瑾蘇是冒牌貨?
那豈不是說他們一直在被秦云當猴耍?
可笑的是,他們還信以為真,在秦云這個小畜生面前低頭哈腰,如同一只搖尾乞憐的小狗。
霎時間。
一股滔天的怒火在邱明和莊杰的內心燃起,凌厲恐怖的威壓從他們身上彌散開來。
“秦云,你剛才說的話當真?”
邱明雙眼泛紅,如同一只在爆發邊緣的兇戾野獸,他看著秦云,仿佛要將其撕碎。
他堂堂凝真七重天的強者,玄甲軍上將軍,居然被一個小小的先天境耍得團團轉,而且他還不自知,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殺秦云,他誓不為人。
“廢話,誰有空跟你逗樂子,你們這兩個傻叉,哈哈哈,這事要是傳出去,二位一定能名動大乾,畢竟翻遍史書,再也找不到你們這么蠢的凝真強者了。”
秦云放肆的大笑,語氣中極盡嘲諷和戲謔,邱明和莊杰的胸膛都快要被氣炸了。
“我要你死。”
邱明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殺意,這一刻他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殺了秦云。
他要把秦云做成人彘,每天都極盡折磨,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想到這兩天他對秦云低三下四的樣子,邱明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渾身都不自在。
“等等,邱明,你確定要在這動手?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春怡樓,豈是你放肆的地方。”
秦云挑了挑眉頭說道。
“一個骯臟的風月場所罷了,我有何不敢,莫說這春怡樓,殺了你之后,整個棗陽城都要給你陪葬,這就是你愚弄本將軍的下場。”
邱明絲毫沒有把春怡樓當回事,在他看來這就是個歌伎賣唱賣肉的地方。
而且他還有點要屠城泄憤的意思,因為只殺秦云難解他心頭之恨。
從來沒人敢如此戲耍他,從來沒有。
“邱明,說你是個蠢貨你是一點都不冤枉,如果春怡樓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風月之所,我會說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嗎?”
秦云嘴角一勾,旋即對著隔壁房間說道,“綺黎長老,出來亮個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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