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怡樓,是個好地方呀。”
秦云覺得他今晚睡在春怡樓或許更好一些。
長夜漫漫,唯有佳人相伴才叫良辰美景,不負春宵。
一刻鐘后。
秦云的身影便出現在春怡樓前。
今晚春怡樓的生意似乎不是很好,相較于以往人山人海的熱鬧景象,現在就顯得蕭瑟許多。
原因嘛,動動腳趾都能想到,還不是因為棗陽城的上層人物被秦云滅了七八成,導致春怡樓沒客戶了。
如此一來,這生意還能好才怪呢。
“這位爺進來玩會啊,今晚不排隊,姑娘們的牌子隨你翻。”
秦云剛要進春怡樓,就看一位風韻猶存的婦人滿臉諂媚笑容的迎了上來。
“你們這的姑娘漂不漂亮啊,活好不好?”
秦云踏進春怡樓的瞬間,就感覺一股胭脂水粉之氣撲鼻而來。
放眼而望,一樓的廳堂空間巨大,珠光寶氣的飾品點綴著周遭環境,盡顯金碧奢華。
薄紗輕舞的女子妙曼嫵媚,鶯鶯燕燕的姑娘亂花漸欲迷人眼。
纏綿悱惻的輕吟令人小腹情不自禁的升起一團邪火。
“哎呦,公子放心,我們家的姑娘個個天仙一般,保證把公子服侍得舒舒服服,來了這次還想下次。”
婦人笑呵呵的看著秦云,看著看著就露出了一絲疑惑,“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春怡樓嗎?妾身怎么看公子有點面熟呢?”
“是嗎?但是在下的確是第一次來。”
秦云笑了笑。
“那以后公子可要常來啊,姑娘們就喜歡公子這樣的英俊少年。”
婦人常年在春怡樓迎來送往,眼中所過男人何止千數,早就練就出了非同一般的觀人之術。
從看到秦云的那一刻,她就覺察到了秦云的不俗,倒不是秦云穿衣打扮有多華貴。
而是氣質。
“我聽說你們春怡樓有三大清倌人,一曰蕓珞,二曰盈花,三曰萱茉。”
秦云開門見山道,“今晚我想聽三位姑娘為我合奏一曲。”
“公子,你要同時點她們三個?”
婦人上下打量著秦云,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狐疑。
“怎么,不行嗎?”
秦云淡淡的笑問道。
“公子,我們春怡樓有規矩,蕓珞、盈花、萱茉三位姑娘不能同時接客,并且七天之內,每位客人只能點她們三個中的一次,想要掉第二次就要等七天之后。”
婦人收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靠,這什么破規矩,還賣出架子來了?”
秦云暗暗腹誹道。
“那我就是要她們三個同時給我彈奏一曲呢?”
秦云的語氣不緊不慢,卻聽得人心中一咯噔。
“公子,你大概是喝多了,我們春怡樓可不是你撒酒瘋的地方。”
婦人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這些年在春怡樓她什么場面沒見過。
但凡來春怡樓鬧事撒潑的,沒一個有好下場。
“本官是棗陽縣新任縣令秦云,你看我有沒有資格讓蕓珞、盈花和萱茉三位姑娘一同為我撫琴助興呢?”
秦云不裝了。
攤牌了,他就是棗陽城的天,一個小小的春怡樓還要在他面前擺臭架子,怕不是在作死。
“啊?您…您就是秦大人?”
婦人眼睛瞪得老大,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難怪秦云的面相看著眼熟呢,原來是滅掉四大家族的新任縣令。
這尊活爹怎么來他們春怡樓了?
莫不是來消遣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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