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叔,小舅呢?”許長夏下意識問了句。
“陳局這幾天有些忙,所以......”吳秘書一時想不到更好的借口,模糊地應了過去。
“他才回來幾天,局里肯定是忙的。”許長夏不疑有他,隨即點了點頭回道。
她說話間,摸了摸包里揣著的陳硯川那串烏木手串。
原本她是想著,既然陳硯川來送她上學,不如順便把這串烏木手串還給他。
前幾天她一直想還給他,一來被各種事情耽誤了,二來她總是忘記。
沒想到她今天帶在了身上,陳硯川卻有事沒來。
他私人的東西,還是當面還給他來得好,以免吳秘書一不小心弄丟,畢竟這東西對他來說很重要,跟江耀手上那串是一對的。
無論這東西對江耀有沒有效果,怎么也是陳硯川的一番心意。
“那他藥喝了嗎?偏頭痛好些了嗎?”許長夏想了想,繼續問道。
秦良生說陳硯川這偏頭痛應該是至少十幾年的舊疾了,而且很嚴重,發作起來可以說是痛不欲生,就算是不能完全治好,能緩解一些,對陳硯川來說也是好事兒。
“好一些了。”吳秘書硬著頭皮回道。
“行,那我就放心了。”許長夏點了點頭回道:“等他吃完了你跟我說一聲,我讓我爸再給他抓幾服藥過去。”
吳秘書又是模糊地應了聲,隨后將話題轉到了其他地方。
......
課間,下課時,班主任朝許長夏叫了一聲:“許長夏,你來我辦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