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夏知道這事兒應該是觸及到了陳硯川的雷區,沒有再多問下去。
剛好,吳秘書火急火燎地趕了回來。
許長夏見他回來了,隨即起身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算離開。
他們兩人應該還有很多機密話要說,她就不打擾了。
剛站起身,陳硯川又看向她,冷不丁叫住了她:“夏夏。”
許長夏回頭看向陳硯川。
陳硯川朝她淡淡開口道:“明天,你不用再過來了。后面,你也不用過來了。”
還好,他們所在的這家醫院沒人認識他,更沒人認識許長夏。
不然光是“你愛人”這三個字,就能將許長夏推上風口浪尖。
他也不知自己下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拉住許長夏的手不放。
但在昏迷當中抓住別人,或許也是他潛意識里自我保護的一種表現。
反正,小心一點兒不為過。
許長夏知道自己有些麻煩,尤其現在陳硯川還在病中,尚且自顧不暇,她就老老實實在家里坐月子,不給他添麻煩了。
“我知道了。”她朝陳硯川點了點頭,回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