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竟是陳硯川的兩個保鏢在暗中保護她。
許長夏隨即朝陸風低聲耳語解釋了句。
陸風也是回頭朝那車子看了好幾眼才反應過來,是陳硯川的另一輛車無疑。
陸風松了口氣的同時,忍不住嘀咕了句:“陳先生對你和長官也太好了些......”
許長夏看了陸風一眼,斟酌了下,輕聲回道:“他就這一個外甥,你應該也知道他們兩人感情有多好。”
恐怕陳硯川是擔心自己東窗事發連累到江耀和她,所以才安排了這一后手。
“你說得對。”陸風隨即撓了撓頭應道:“陳先生一直以來對長官好得是沒話說的,愛屋及烏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我是個孤兒,從小就不懂得這些,你就當我剛才是在胡說!”
許長夏點了點頭,沒再作聲了。
出殯的隊伍在附近繞了一小圈,等到沈煜和火葬場那邊聯系好了,沈家便回頭讓客人一塊兒坐上了之前安排好的幾輛客車。
“長夏,你們和我坐一塊兒吧!”沈妙青的母親遠遠就朝許長夏招呼了聲。
沈妙青母親坐的車是單獨的,因為她是沈妙青的至親,最親近的人,所以單獨安排了車,沈妙青的外公外婆也來了,和他們單獨坐在了一塊兒。
到了火葬場,許長夏便看見沈煜和沈家老爺子站在一處走廊上,激烈地爭執著什么,離得有些遠,聽不清楚。
“哎......”沈妙青的外公忍不住嘆了口氣,眼睛紅紅的,用手帕抹了下眼淚。
“怎么了老爺子?”許長夏感覺沈煜和沈家老爺子爭執的點,老人家一定是知道的,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