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妙青是以身入局,幫助陳硯川和江耀扳倒了喬振國。
“她怎么這么傻呀!”許長夏聽江耀說完這些,緊皺著眉頭紅著眼道。
哪怕只是江耀他們安排的這一出鴻門宴,就夠喬振國受的了!
沈妙青這是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還有更傻的,江耀還沒說。
“她在信上把自己寫得十分不堪,一開始寫她是被強迫,后面就變成了:她是為了自己的物欲,心甘情愿和喬振國一塊兒做局陷害小舅舅。她因為有些良心難安才寫下這封信,以免后面喬振國利用完了她這顆棋子就舍棄她,所以才留下了證據。”
“她甚至說自己藏在床底下的兩萬塊錢,是喬振國分給她的一部分贓款,其他的錢她都用光了。”
而派出所的人去了沈妙青外公外婆家,搜查了一番,果然在她床底發現了用報紙包起來的兩萬塊現金。
“你信嗎?”許長夏沉默良久,反問道。
同為女人,許長夏直覺沈妙青在撒謊,她信上所寫的一切都是在撒謊,都是為了能夠救下陳硯川。
“你覺得呢?”江耀也反問她道。
沈妙青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居然將自己完美包裝成了一個共犯的形象。
許長夏不知該說她聰明好,還是該說她太傻。
“但是警察信了。”江耀苦笑了下,繼續道。
“而且,沈妙青她......恐怕活不過這兩天,所以這就是死無對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