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芳菲也跟著笑了笑,道:“下午我讓阿勁去找過秦大哥,秦大哥這兩天都不在店里,不知道去了哪兒。”
許長夏聞,隨即看向了許芳菲,所以這兩天,秦良生確實是刻意避開了她們家。
自從那天她跟何嫂在北城醫院里說了那番話之后,她就感覺秦良生有意無意地在回避她。
而且秦良生還是自己一個人提前回了杭城,沒有跟她還有江耀一道。
再加上,出院前一天,秦良生說了那番話,說什么以后煎藥他也不會一直跟著,讓她要記住以后藥方里面牛黃和龍涎香需要添加的劑量變化。
她甚至懷疑,許勁下午去請秦良生過來吃飯的時候,秦良生根本人就在店里,只是不想過來吃飯,所以才讓學徒回絕了。
她想了想,徑直把話挑明了道:“秦伯伯可能是在避嫌吧。”
不管許芳菲對秦良生是什么態度,許長夏是覺得,假如這真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正緣呢?誤會還是說清楚了好,否則拖到最后,可能又要成為遺憾。
“避什么嫌?”許勁不明所以地問道。
許勁是個光棍,不懂這些也正常。
許長夏索性放下了筷子,正色道:“我跟何嫂在北城的時候,閑聊時說起一個不要臉的老頭,都已經五十了,想娶一個比他小了二十歲的姑娘做妻子,剛好秦伯伯在外面聽到了。”
“或許他帶入了自己的年齡,覺得害臊。”
許勁聽許長夏這么一說,當即明白了過來,默默地看向了自己的二姐。
對面,陳硯川也若有所思看著許長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