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咱們現在的招待所,有些不就是和飯店連在一塊兒開的嗎?還有中外合資的那種旅游飯店。”許長夏細細朝江耀解釋著:“那咱們也可以做這樣的模式,住宿和飯店連在一塊兒。”
有些大一些的招待所,確實是這樣的。
但是江耀認為,許長夏應該沒住過幾回招待所,畢竟她應該沒出過幾次杭城,她怎么會知道這么多呢?
他的眼神里帶了幾分狐疑。
“怎么了?”許長夏不知道他腦子里在想什么,輕聲反問道。
“沒什么,你說。”江耀沉默了幾秒,低聲回道。
許長夏不疑有他,隨即往下道:“咱們可以先把小飯店做起來,畢竟現在經營小生意已經合法化,而且國家現在有鼓勵咱們往這方面發展的勢頭,不如咱們就抓住這波東風,搶在別人前頭干起來!等干一兩年飯店積累了些本金,就做住宿旅館!”
許長夏記得,好像是在八二年前后,私營經濟就被編入了憲法為法律所保護。
因為她記得就在八二年時,身邊漸漸有大膽的人開始做起了規模略大些的個體生意。
很多大佬都是因為八十年代早中期膽子夠大,才會先富起來。
許長夏這一次也想做這一波先吃螃蟹的人,抓住時代紅利,乘著國家東風發展自己的事業。
“你說得對。”江耀沉默了幾秒,點點頭回道。
而且他知道俞政卓近兩年就在搞這些東西,他們知道這些消息的渠道,會比普通人早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