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呢?”王月娥反問道。
“和咱們家有這么大仇怨的,還能是誰呢?”俞湘南惡狠狠地咬了口手上的蘋果,道:“除了許長夏,就是顧佳人!”
“那也不對啊,那聲音不像是她們家里的人。”王月娥思忖了會兒,還是想不通。
“反正咱們現在先去找許長夏對峙!一定可以真相大白!”俞湘南說著,立刻強撐著還在發抖的雙腿從椅子上起身,道:“走!換上衣服,去醫院!”
母女兩人剛換好衣服要出門,便聽到門外傳來誰家交談的聲音:“......這酒席都已經提前準備好了,可俞湘南人就是找不著了怎么辦呢?咱們還去不去吃席了?”
“按我說,顧家是體面人,即便今天干親宴的主人公不在,他們家早就請了咱們,不可能臨時把酒席給退掉吧?別管那么多了!咱們先過去再說吧!”
“在哪兒辦酒席的?我給忘記了!”
“不就是咱們軍區招待所那兒嗎?好像說是擺了有十幾桌,招待所里桌子都擺不下擺到了院子里了!熱鬧得很呢!”
外面那兩人一邊交談著一邊走遠了,院子里王月娥和俞湘南卻是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真要認我做干女兒呢?”半晌,俞湘南才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反問道。
“那肯定不會有假啊!酒席都擺上了!難怪大家都這么著急找我們!”王月娥一拍大腿道。
“所以一定是因為許長夏聽到這個消息心生怨恨!所以才叫人過來綁了我們!她就是不想讓這事兒辦成功!”俞湘南恍然大悟道。
王月娥想了想,一把拉住氣急敗壞的俞湘南,認真嚴肅道:“南南,你先弄清主次!”
“咱們穿這身衣服過去可不行!先得換身體面鮮亮的衣服去跟顧家認完干親,參加完酒席,再去找許長夏麻煩不遲。.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