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甚至在想,自己的妻子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給附身了。
對于這種未知事物,通常人有一種恐慌和迷茫的感覺。
雖然他是不信鬼神邪祟這些東西的,可是許長夏今天的表現實在有點兒令人費解。
可無論如何,面前的也是他深愛著的女人,所以,他才立刻支開了秦良生,自己一個人面對接下去的一切。
無論她接下去會說出什么驚人的論,他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他唯獨沒想到,她會開車,竟然是江池教的。
許長夏見他沉默著看著自己,暗忖了會兒,起身走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下了,輕輕拉住他一只手哄道:“你別生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而且我以前對江池也基本只是感激之情,后來知道他是對我設了局,我對他就只剩下厭惡了,都過去了這么久了,你還不懂我嗎?”
對于江池和許長夏之間的過往,其實在老宅許長夏揭穿霍志強和蔣以禾關系那天,江耀就已經決定徹底放下不再計較。
但是聽許長夏說起江池教會她開車,他不免又多想到了其他方面。
學車時兩人肯定是很親密的。
江耀的念頭只是往那兒一轉,便忍不住皺眉:“那便不說了。”
原本在休假之前,他還計劃著要親自教許長夏開車,被這些事情耽誤了不說,還發現許長夏早已經跟著江池學會了開車。
他心里多少有點兒不爽快。
許長夏朝他又看了幾眼,發現他的臉色實在是不好看,忍不住笑了起來:“既然不在意,為什么還要擺這一副臭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