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讓我出去,難不成你心虛了嗎?”俞湘南卻不等江耀動手,朝許長夏笑了起來:“我聽說你在這兒住了兩天,剛好,景恒又休假在家。”
剩下的,俞湘南覺得自己應該不用多說了,懂的都懂。
這兩天他們兩人趁江耀不在,做出些什么,也不足為奇吧?
像許長夏這樣的狐貍精,見一個勾一個,像顧景恒這種家世顯赫的,她不勾引他,俞湘南都覺得奇怪!
這種從農村來的底層人,擁有了美貌,自然要借此來給自己行便利。
等江耀在外面戰死,她就好無縫銜接。
剛好,顧景恒已經和她提出了解除婚約,等這兩年仗打起來,江耀死在了外面,說不定到時就能名正順娶許長夏了。
她就說,顧景恒怎么會那么干脆地和她提退婚的事,原來是有在意的人了!
所以從本質上來講,她和顧景恒就是同一類人!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既然如此,她殺了許長夏肚子里的孩子,就沒有錯!
反正她的人生已經被許長夏給毀了,讓許長夏肚子里的孩子跟她一塊兒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她也不虧!
“江耀,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你這位新婚小妻子是什么貨色嗎?”她頓了兩秒,又看向江耀。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她這話剛落,一旁正在包扎手指的顧佳人聽著,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蹭蹭幾步走到俞湘南面前。
“你覺得我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了唄!”俞湘南無所謂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