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你帶她回房吧,收拾下東西,早點兒離島。”顧承榮的語氣已然帶了幾分嚴厲。
江耀卻是看著許長夏,在原地沒動,并沒有帶她回房的意思。
而許長夏則是面無表情看著俞湘南在那兒演戲。
俞湘南的段位實在是高。
她的情商和智商都很高,不然也不會以軍醫大學優秀學生代表的身份畢業,不然,也不會把顧承榮哄得這樣團團轉。
她此刻將自己放在一個善解人意的受害者的位置,即便受了委屈,還像個貼心大姐姐一般的角色給她讓步,對她溫聲軟語地耐心勸解,以博取在場所有人的同情。
優秀,識大體,又有容人之量,試問在場有哪個男人不吃這一套呢?
假如許長夏沒有證據,也許就只能這么活生生地咽下這口氣。
但許長夏既然敢動手,就有她的理由。
她剛才,并不是沖動之下激情動手,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她扭頭看向顧承榮,冷靜地開口問道:“領導,請問,假如擾亂公共治安罪罪名成立的話,一般會怎么判?”
顧承榮微微皺了下眉頭,卻還是如實回道:“少則十日拘留,多則,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看情節而定。”
“軍人犯錯,也是同等處罰,對不對?”許長夏繼續問道。
顧承榮沉默了會兒。
他有些看不懂許長夏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