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冷哼一聲:“就是麻煩,我們以前哪做過這種事兒?向來都是怎么簡單粗暴怎么來。這次是為了不給沈星惹麻煩才想了這么個惡心人的辦法。”
二磊卻興致高漲的道:“哥,有些人挨打不記,但這種事兒絕對能記一輩子。咱們這叫慢工出細活,踩點籌劃了一個月,我覺得哥幾個真他媽的牛逼。”
這話把金刀和猴子都給說笑了。
因為二磊這話說的沒錯,男人最在乎的是面子,哪個男的從小到大沒挨過打?對于很多男人來說,挨揍是最不會往心里去的事兒。
但拉褲兜子,尤其是長大以后發生這種事,真真是能記一輩子,且每次想起來絕對會羞恥心爆表。
且這個法子有效不說,郭宇還沒法報警,連查都沒法查。
怎么查?說自己拉褲兜子了,查誰給他下藥?
不可能的事兒。
所以這個計劃看似惡心,實則縝密的天衣無縫,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考慮到了。
金刀也越想越覺得他這主意太牛逼了,興奮的道:“媽的,拍完馬上就把沈星約出來,這口惡氣老子幫他出了!”
猴子一聽眼睛都亮了:“哥,那沈星肯定還會請咱們吃飯吧?”
“吃你大爺!”金刀罵他一句:“就知道吃!”
猴子嘿嘿一笑:“反正每次碰見沈星都能吃頓大餐,像是觸發了隱藏獎勵似的。”
金刀道:“不圖這些,咱們是把沈星當朋友才這么做的。”
“對。”二磊也點頭。
跟了大概二十分鐘,這郭宇雖然是酒駕但是車子開的倒是穩當,車速也是勻速,沒看出什么異常來。
“怎么這半天了沒動靜呢?”金刀忍不住嘀咕一句。
二磊像是很在行的樣子低聲安撫道:“哥你別急,這小子喝大了,酒精會麻痹大腦神經降低五感的感應速度,他現在肯定拉褲兜子了,但還沒反應過來。”
金刀聽的直皺眉頭:“你他媽小學畢業,在哪學的這些神叨叨的話。”
“賣藥的告訴我的,說他上一個客戶用了這個藥,那喝下去的人喝多睡著了,拉了一床都沒發現,第二天醒了才發現床和被子上到處都是屎!”
“哎行行行了,你快別解釋了,怪惡心人的。”
前車,郭宇他不但酒駕,還不系安全帶呢!
喝多了哪想那么多,但他確實車開的平穩,因為是酒駕的老手了,只要沒有徹底失去意識,他還是知道惜命的。
至于會不會被抓他根本不在乎,扣分這種事對他來說更是無所謂了,反正最后都會有人幫他擺平的。
車載音響里放著音樂,他一邊開車一邊跟著哼,直到一陣陣惡臭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鉆,他才忍不住用力的抽動了兩下鼻子。
起初他以為是車窗外飄來的惡臭,當即便將車窗給關上了,沒成想關上車窗后那臭味兒更是放肆起來,熏的他直打腦殼。
腦子里的酒都被臭的有點醒了,他上下左右的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帶動著身子也跟著轉動起來,屁股下面頓時傳來一陣黏膩感。
幾乎是下意識的,郭宇伸手探了探屁股,雖是隔著褲子,但還是能感受到屁股上濕噠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