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那張小床上,緊緊抱著自己,想起了余生,一時間竟然...竟然...哎,難以啟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你睡著了么?"我問。
"睡著了。"華晨說。
"那么就是說如果現在我躺到你旁邊你也不會知道嘍?"我說。
"呃...你真是很詭異哎,你到底想干什么?"華晨忍不住了,說。
"我...睡不著,我一換陌生地方我就睡不著,尤其第一夜,我沒有安全感。"
"這里是醫院,很安全的。"
"我一想到這個房間里還睡著個男人我就沒了安全感。"
"我現在都成這樣了,我還能把你怎么著?"
我一個骨碌就鉆到了華晨的被窩的另一頭,笑著說:"是啊,你現在都這樣了,我也不能把你怎么著。就這樣睡吧。我一個人睡那里真的很沒安全感。"
"可是,我沒安全感了。"華晨一個人拖著個鹽水瓶躺折疊床上去了。
他自己要受罪我也沒辦法,那小床睡的我腰酸腿疼的。
這張大床果然不一樣,往上面一躺我就要睡著了。迷迷糊糊地聽見華晨問我:"你怎么會想到去網上發了個貼?我當時看見真是哭笑不得,你知道我肋骨斷了,笑也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