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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如意書 > 106、明月當空

                106、明月當空

                “都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你們這大舅哥和妹夫一塊對付咱們,那可不行,”鄭明搶先說道,不許謝清駿替蔣蘇杭喝酒。

                鄭明也是今科的進士,他是傳臚,當時若不是陸庭舟從中作梗,說不定他也有機會當探花。不過就算是傳臚,依舊也是光宗耀祖之事。鄭明是陜西人,他父親乃是陜西一個小縣中當縣令,聽聞自家兒子中了傳臚,當即將家中所有的財產都讓人送了過來,說是讓他在京中打點。

                不過三千兩的銀子,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他看著以前還不如自己的蔣蘇杭,不過就是比自己高了一名,居然能娶到當今閣老的孫女,有個在監察院當都御史的老丈人。如今這個全天下都聞名的狀元郎還為他擋酒,真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好在他也算是心胸遼闊之人,只略想過后,便撩開了手。

                其實象鄭明這等未有婚配的男子,又是今科傳臚,這京城之中有不少人家都盯著呢。其實也隱隱有人向他透過話,只是他都沒回應而已。

                蔣蘇杭不善喝酒,又因這幾日每每晚歸,夫人便在家等著。他一想到新婚妻子在家中等著自己,這心頭回家的念頭便越盛。

                旁邊的謝清駿因被他灌了幾杯酒,所以這會有些白皙的臉龐如同籠著一層粉色的輕煙般,帶著一股撩人的醉意。

                “恒雅,你可是醉了?”蔣蘇杭坐在他旁邊,看著他這般模樣,便有些擔憂地說道。

                謝清駿略搖了搖頭,啟唇輕笑了一下,那一笑仿若能讓千樹萬樹梨花開。他一手捏著白瓷杯子,白玉般的手指在朦膿地燈光越發誘人。

                因著這次聚會的都是今科進士,正所謂春風得意須盡歡,在場之人都是些二十幾年的人,都是這一科最精英的人。所以各個都是心高氣傲的,結果酒席之上,眾人便提議飲酒作詩,到了最后各個都喝的面紅耳赤才走。

                蔣家的車夫也是謝明貞從謝家帶過去的陪嫁,所以看見大少爺親自扶著姑爺出來,趕緊迎了上去。謝清駿吩咐他好生伺候姑爺回去后,這車夫還問要不要小的先送少爺回去。

                “你如今是蔣家的人了,好生伺候姑爺便是,”謝清駿面色紅潤,眼睛也如朦著一層水光,原本就紅潤的唇此時更加瀲滟。

                他雖斥責了那車夫一頓,但車夫到底不敢真把他一人丟在此處。好在謝家本就有人接他,等謝家的馬車過來之后,車夫才載著蔣蘇杭回去。

                “少爺,咱們上車吧,”此時天色已晚了,眼看著就要到了宵禁的時間。

                謝清駿只覺得頭腦昏沉,外面的涼風一吹,才略有些好受。于是他揮揮手,輕笑道:“我在外面走走。”

                觀跟在謝清駿身邊有十來年了,最知道自家大少爺的脾氣,但凡他要的,就沒人能勸得動。不過因著謝清駿素來溫文爾雅,又沒什么人會忤逆他的意思,所以他這脾氣就只有身邊伺候的小廝才知道。

                明月當空照,清亮的月光將整條街道照成銀白色,謝清駿走在前頭,而身后不遠不近地跟著一個小廝,再往后就是馬車輕噠噠地馬蹄聲和滾滾而動的車轱轆聲。

                在走到一處轉彎時,謝清駿突然停住了腳步,因為前頭不遠處有個背著箱子模樣的姑娘正在匆匆趕路。

                不過她走到一半時,旁邊正窄巷子里正竄出來兩個人,那兩人攔住姑娘的去處,三人站在一處不知說著什么話。

                謝清駿往前又走了幾步,一直走到離他們不遠處,就聽見那姑娘冷冷地聲音:“我沒功夫同你們糾纏,趁早讓開。”

                “廖公子,她說沒功夫同你糾纏呢,要不你來說,”其中一個滿臉醉意的男人開口朝旁邊的男子說道。

                那個被稱為廖公子的男人見狀,便伸手要拍姑娘的肩膀,謝清駿正想上前喝止兩人時,就聽見那個廖公子一聲大吼,緊接著他便捧著自己的手臂,喊道:“你用什么東西扎了我,怎么我這條手臂沒了知覺。”

                旁邊的人醉意一下子被嚇走一般,剛要伸手去抓那姑娘,結果手上同樣被扎了一針,他也覺得自己的手臂沒了知覺,漸漸地從右手臂開始蔓延,竟是全身都漸漸沒了知覺。

                待兩人躺在地上喊不出話來時,那姑娘才看著兩人冷冷說道:“這可是我新提煉的毒藥,你們如今是全身麻木而已,等待會就有野狗和野貓什么的,聞著氣味過來,到時候你們就能看著那些野狗野貓啊,一口一口咬下你們的肉。”

                那兩人不過是喝花酒回來,見這姑娘大晚上一人獨自走在街上,過來調笑兩句,誰曾想居然還能惹來殺身之禍。可他們想求饒,這姑娘卻繞過他們走了。

                而兩人就看見身后不遠處有個男人,結果他們用眼神求救的時候,這男子也繞過他們離開了。

                難不成他們身上真有什么氣味能引來野狗不成?

                前面背著藥箱的姑娘似乎感覺到身后之人,霍地轉頭,就看見一個穿著月白色錦衣的男子跟著自己身后,他的樣貌不說是天下無雙,但也讓人一眼震驚與他的風華。

                “你跟著我干嘛,”這姑娘說話倒也不是沖,只是冷冰冰地問。

                謝清駿雙頰依舊緋紅,一雙眸子如染上一層輕紗般,帶著撩人的醉意,他嘴角含笑不緊不慢地回道:“謝某只是略喝了些酒,想借著吹風散散酒氣而已,并非存心跟著姑娘。”

                那姑娘見他這模樣,又看見身后不遠處的馬車,面色微紅,便知道自己是猜想錯了。

                于是她再背著藥箱往前走時,身后就有著不輕不重地腳步聲,每一步都放佛落在她的心頭。

                待她到了某條略有些暗的巷口,往前走了好幾步,身后的腳步卻是聽不見了。到了那戶人家時,聽見里頭的動靜,她趕緊敲門。

                “沈姑娘,怎么就你一人啊,我們家大有呢?”開門的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婦女。

                “因我有一味藥用完了,便讓他去買了,我一個人就先過來了。”

                那婦人一邊將她迎了進去,一邊絮絮叨叨地說道:“這么晚了,讓你一個姑娘家過來可是不安全的。待大有回來,我好生說說她。”

                此時的謝清駿看著她消失的小巷子,竟是在巷口對面的槐樹前站著。

                不遠處的觀也不敢上前,主仆兩就這么站著。一直到很久之后,那家門再一次吱呀響起。

                背藥箱的姑娘要回去,而這家的大娘便讓自己的兒子去送她。這姑娘推脫不要,那個叫大有的青年卻是不依。

                待兩人走到巷口時,便看見停在巷子不遠處的馬車。

                此時四周寂靜無聲,只有槐樹上的夏蟬在吱吱地叫著。就在此時,對面一個高大的人影慢慢地從樹影之下走出。

                明月的清輝當空照下,映在他的臉頰上,只讓人覺得這是從月宮中飛下的仙人吧。

                “大有,你看我朋友來接我,你快回去吧。你媳婦如今正病著,需要你照顧呢,”那姑娘轉頭對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看著月光下的男子,竟是說不出一句話。

                這一幕,想來讓他一世都無法忘懷吧。

                “這會,你總該承認自己在跟著我吧。”

                姑娘走到他跟前,輕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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