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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如意書 > 73、74

                73、74

                “那你現在要如何吧?”這會老太太被他這么一質問,也說不出話來。這里頭她也是有份的,大姑奶奶在她跟前一味地夸杜同霽出息,她先前還怨怪過蕭氏,在婚期上頭不肯退讓呢。

                “退婚,”謝樹元冷冷說道,他見老太太又松了一口氣,便冷笑道:“杜家教子不嚴,姑息養奸,這次我定是不會這般輕易罷休的。”

                謝樹元說完,領著兒子就走了。老太太在身后想叫他,又沒敢開口。

                ********

                謝樹元回了院子之中,此時蕭氏正在安慰謝明貞。謝清溪在旁邊唉聲嘆氣地說道:“大姐姐這樣好的人,怎么能遇見這么倒霉的事情呢。”

                謝明貞正在旁邊抹眼淚呢,聽著她這唉聲嘆氣的樣子,險些沒繃住臉色,要笑出聲來。

                蕭氏轉頭瞪了她一眼,教訓她:“這等事情豈是你一個小孩子可以說的,還不趕緊回自己的院子里去。”

                謝清溪不想啊,她之前已經聽說大姑奶奶又回來了,不過她爹已經領著她大哥哥氣勢洶洶地去找碴了。

                所以謝清溪就想等她爹回來啊,別他們忙死忙活弄了這么大一陷阱讓人家跳,而這人也很順利地跳進了陷阱后,她爹再不退婚的,她就真的要鄙視她了。

                于是等謝樹元進來的時候,謝清溪蹭蹭地跑到他跟前,抬頭便看著他問道:“爹爹,你可有給大姐姐出氣?”

                “清溪,”蕭氏又忍不住叫她,這次回來的是謝家大姑奶奶,她問這話實在是有些不妥。

                倒是謝樹元一點都不在意,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你放心,有爹爹在,定是不會讓旁人欺負了你們姐妹去的。”

                謝清溪點點頭,原本精致的小臉蛋,笑得更加燦爛,她仰頭說:“我就知道,爹爹肯定不會讓人就這么欺負了大姐姐的。”

                謝樹元此時看了正起身要給自己行禮的大女兒,趕緊扶住她說道:“這會倒是爹爹不好,給你相了這樣一門親事。”

                “爹爹千萬別這么說,是女兒自己的命不好,”謝明貞垂著眸子,險些又要哭出來。

                謝清溪之前就和她大姐姐說過,她爹這人最是吃軟不吃硬,謝明貞也點頭表示同意。所以這會謝明貞走哀兵路線,所以謝樹元這會是真愧疚啊。

                “好了,你先回去好生待著,此事爹爹定會替你做主的。爹爹是不會虧待了你的,”謝樹元安撫了謝明貞之后,便讓他們都回去。

                謝清溪跟在謝清駿身后離開,兩人走到門口,突然謝清駿頓住腳步,轉頭看著她,原本冷淡的俊顏竟是一下展顏笑開。雖然謝清溪見過她哥笑過很多回,可是這一次陽光在他的身后照射,他英俊的笑顏仿佛鍍上一層金輝。

                謝清駿看著有些呆愣地謝清溪說道:“你如今膽子倒是越發地大了,這種一石二鳥的手法竟也敢這么玩。”

                謝清溪臉色一下子紅了,雖然她在蕭文桓面前侃侃而談地,可是真被她大哥哥知道此事,她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好像一個不太聰明的小孩子玩弄了手段,被大人發覺了。

                “我只是覺得他們太欺負咱們家了,”謝清溪正義凌然地說道。

                “希望二弟和三表弟之后不要被父親和舅父教訓地太狠,”謝清駿有些同情地說道。

                謝清溪立即反駁道:“我可沒想過把自己全推給二哥哥和三表哥,咱們說好了,要有難同當的。”

                謝清溪最后被謝清駿灼灼地目光看的,實在是編不下去了。她想說,好吧,其實一開始拉著蕭文桓進來,就是指著日后事發后,親爹可以看在壞事全是表哥干的,主意只是她出的份上,揍她的時候能稍微輕點。

                至于蕭文桓那邊,她也早說過了,估計舅父也會看在,自家兒子完全是被表哥表妹給坑害的份上,打他的時候別下手那么重。

                “你還真信啊,”謝清駿用手指勾了一下,彈了一下她的腦袋。

                于是到了晚上的時候,謝清懋就自動自發自覺地到謝樹元跟前承認,這事是自己干的。于是他將蕭文桓如何事發,他又覺得若是簡單放過杜同霽實在是太便宜他小子了。

                謝樹元沉聲問:“所以你就把人家弄進牢里待著了?”

                其實讓順天府衙役去抓人,無非就是想惡心惡心杜家。可是也不知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杜家就算找了關系,可是人家說了,這杜同霽可是犯了大齊律例,得等著京兆尹審過了,才能知道結果。

                這杜家出門的就是大姑奶奶的丈夫,杜家的世子爺,心里簡直就奇了怪了。這勛貴子弟難免會犯些事情,可是也沒見過一個伯府少爺因為在外頭置產這點小事就被抓住不放的啊。

                等杜家大老爺回去之后,杜同霽的父親也就是杜家的三老爺便說,這其中定是有謝家從中作梗,這是要讓杜同霽脫層皮啊。

                “霽兒此事雖做的有些糊涂,可也不至于下獄這般嚴重。如今謝家已經壞了霽兒的名聲,卻還是不讓咱們將人保出來,實在是欺人太甚。爹,這等姻親便是不結也罷,”三老爺義正辭地說道。

                誰知他剛說完,只聽一聲響亮地耳光便響起來了,三老爺捂著被打的臉頰,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定北伯。

                “若非你夫妻兩人隱瞞至此,如今會有這樣的事情嗎?小小年紀就敢學人在外頭置宅子養外室,就算日后他被放了回來,我也是要家法伺候的,”定北伯怒氣沖沖地看著這個不長進的三兒子。

                原以為杜同霽算是他們杜家這輩長進的子弟呢,如今看來,不過一個女人就能讓他這般神魂顛倒,實在也是扶不上臺面。

                倒是大老爺這會趕緊勸道:“爹,你千萬別為了這等事情氣壞了身子。要不然等霽哥兒回來,只怕也是無顏來見您老人家。”

                大老爺雖是說好話勸著,不過聽著卻讓人越發對這個杜同霽厭惡。他微微掀起眼簾看了眼對面還捂著臉頰的弟弟,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個三弟打的什么主意。他是不是覺得自己沒有嫡子,就對這伯府的爵位起了覬覦之心,一天到晚讓兩個兒子過來討好他爹。

                哼,如今杜同霽出了這等事情,我倒也看看你怎么收場。

                老伯爺看著這兩個面和心不和的兒子,突然嘆了一口氣說道:“如今謝家是何等的風光,旁人巴結都來不及。咱們是謝家正經的姻親,卻要因為這等事情,同謝家交惡,這豈不是讓人笑話。”

                “唉,出了此事就連夫人回去都不好同我岳母交代,她回來后身邊的丫鬟同我說,我那大舅哥很是生氣,沖著夫人發了一通火。后頭夫人還昏了過去,”大老爺這會也是唉聲嘆氣,一副你家這點破事,連累到我家夫人被罵了。

                老伯爺立即說道:“此事確實是咱們家的錯,明日你們兩同我一起去謝家,給謝閣老賠禮。若是謝家就此退親,也不說別的。”

                不過他說完又看了三老爺一眼說:“至于那通房,遠遠地發賣了吧。”

                “爹,她肚子里還懷著咱們杜家的骨肉呢,”三老爺忍不住驚詫道,其實先前他也想著打了這孩子。可是杜同霽要死要活地,只說若是孩子沒了,他也不活了。于是三太太一心軟,這才造成如今的后果。

                “不過是個庶子罷了,霽哥兒這般年輕,你還怕他日后沒兒子不成,”老伯爺氣的又想抽他一個巴掌。

                而此時謝家也一點都平靜,謝清溪在院子里走來走去,待過了會朱砂匆匆回來,說道:“老爺說要請家法,要打二少爺呢。”

                “不行,我要過去看看,”謝清溪立即說道。

                朱砂不敢攔著,可是卻說道:“小姐,這事你也有份的。要是讓老爺知道的話,會不會連你也一起打啊。”

                “我倒是不明白爹為什么要打二哥,難道咱們替大姐姐出頭,竟是錯的嗎?”謝清溪忍不住說道。

                之后她便不顧朱砂阻攔,往前頭書房去了。這會子,謝樹元正坐在書房里頭,看著下頭跪著的謝清懋,只點頭道:“好好,你倒是好,還一力承擔了。”

                謝清懋只說道:“此事都是兒子的主意,是兒子眼見那杜同霽這頭和大姐姐議親,那邊卻弄出一個通房懷孕,一時不忿,這才做出這等事情。”

                “所以人也是你找去的,房子也是你買下的?”謝樹元問道。

                謝清懋雖是跪著,可腰板卻挺得筆直,他抿嘴想了下,這才說:“人是三表弟找的,銀子是我給的。”

                “既然出了這等事情,你們難道不知稟告父母,難不成我還會害了你姐姐不成,非要將事情鬧得這般大,”謝樹元質問道。

                謝清懋立即開口說道:“兒子主要是怕父親為了家中的聲譽,再受了姑母的哀求,將此事同杜家一般,掩蓋了下去。”

                謝清懋說的太理所當然,險些將謝樹元氣出個好歹。可這個二兒子的性子,他卻又最是知道的,方正地簡直不像話,眼睛里是揉不得一點沙子。若不是他先前調查了一番,只怕還真相信了他這番說辭。

                “爹爹,”謝清溪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謝清懋跪在地上。

                她立即跑過去,就是跪在謝清懋的旁邊說道:“爹爹,你別怪二哥哥,這事全是我出的主意,二哥哥就只是拿了銀子而已。”

                “你倒是有好漢做事好漢當的義氣,”謝樹元見她這么順溜地說出來,立即氣得笑了。

                “爹爹時常教導哥哥們,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此事女兒既然做了,便該有勇于承認的勇氣。況且女兒也不覺得,此事我有做錯的地方,若是再給我一次機會,女兒依舊會這般做,”謝清溪也挺直脊背,坦然說道。

                若是謝清溪是個男兒,謝樹元倒是要忍不住替她拍手稱道。之前他已經問過蕭文桓了,將此事的來龍去脈都問了個清楚,也不得不承認,若這真是一個十一歲孩子想出來的法子,他也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小女兒了。

                她先是將魚餌放在那個叫李云峰的戲子身邊,再用一招聲東擊西,讓這個李云峰相信那個管事的身份,繼而讓他害怕起來。等打草驚蛇之后,杜同霽本就心虛,自然也相信了他的說法,這才會輕易地將人帶出府。

                “那你呢,你知道此事之后,也不同爹爹說,也是跟你二哥一般,覺得我會為了名聲將此事草草掩蓋了?”謝樹元問她。

                謝清溪抬頭看著他,認真說道:“以女兒的想法,爹爹會做或許又不會做。可是不論是哪種可能,我都不愿意去賭。因為賭注是大姐姐一聲的幸福。爹爹和娘親時常說我是個小孩子,并不懂大人的事情。可是我卻知道,閨閣女子所受的禮法教條甚嚴,稍有不慎,輕著連累名聲,重著危機性命。”

                “明明此事并非大姐姐之錯,可突然退親,定會傷害大姐姐的閨譽。爹爹或許會為了維護大姐姐而選擇同杜家人妥協。而我這么做,是為了讓爹爹知道,杜同霽一無擔當二無腦子,實非大姐姐的良配。”

                謝樹元被她這么直白地說人家沒腦子給逗笑了。

                他又問:“所以,你就干脆替我幫你大姐姐伸張正義了?”

                “女兒并不敢越俎代庖,都說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名媒妁之,而大姐姐一生的幸福都維系在爹爹和娘親的決定之下。爹爹是男子,自然不懂女子艱苦,在后院之中,禮法規矩約束著女子。我此時在幫大姐姐,又未嘗不是在幫我自己。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謝家的女兒,誰也不能欺負。”

                謝樹元看著她小小的身子,久久沒有說話。

                過了半晌,他才道:“我只恨當初,你為何不是男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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