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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終極虐渣

                “可謝家是怎么知道的?柔兒如今在院子中尋常根本不會出去,知道此事的只有我父母與我房中的幾人,”杜同霽還是不愿相信,此事已被謝家發現了。

                “你大伯母乃是謝家的出嫁女,難不成她還真能坑了自己的侄女不成,”李云峰見這個杜同霽竟是如此幼稚無知,就連保護柔兒的手段,也只是靠父母的口頭保證而已,他便覺得自己再不能將柔兒交給他了。

                杜同霽被他這么一提醒,便也覺得,只怕問題真的出在大伯母這處。

                李云峰看著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已是越發地瞧不上,他立即怒道:“我要帶柔兒走。”

                “不行,柔兒是我的女人,她腹中還懷有我的骨肉,你要帶她去哪兒,我不允許,”杜同霽失魂地喊道。

                “那難不成要我眼睜睜地看著,柔兒被你家人害死,”李云峰也恨不得立即帶著自己妹妹離開。

                “不行,不行,”杜同霽只說不行,卻怎么都沒想出解決的方法。

                后來,還是李云峰松口說道:“你若是真不愿讓柔兒離開你,那你需得答應我一件事。”

                杜同霽一見他態度沒那么堅決,便立即欣喜道:“你只管說,我定會答應的。”

                “柔兒如今已經有六個月身孕了,但是不能讓她在你府中生產,你必須將柔兒帶出府,由我來照顧,”李云峰說道。

                這個提議已是極大的讓步,可杜同霽卻猶豫道:“如今柔兒在我府上,我爹娘定是不許她隨意外出的。再說,若是這孩子出生在府外,到時候可就是外室子了。”

                要知道這古代的禮法之中,嫡子是最尊貴的,庶子其次,而這外室子可是最最低賤的。杜同霽同這個李柔是真的有感情,不愿讓自己同她的孩子成為卑賤的外室子。

                “是名聲重要,還是性命重要,你若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還如何能照顧柔兒,”李云峰性子溫和軟弱,可是在自己這個妹妹的事上,卻是難得地強硬。

                最后杜同霽不得不艱難說道:“讓我好生考慮一下。”

                “你若是將柔兒接出來,只管放心,這住的地方我已經找好了,是我一個朋友借給我的,到時候將柔兒安置在那里是最安全的,”李云峰說道。

                其實見了謝管家之后,李云峰便心神不寧。后來王川多次追問,他只得將此事告訴王川。不過王川卻只說道,這事好解決,只要將他妹妹接出來,在外頭待產便是。待謝家同杜家的婚事定下后,再回去,還怕杜家不認這孩子。

                到時候那謝家姑娘,便是再鬧也鬧不起來。

                杜同霽在聽完李云峰的說法之后,便是點頭。

                待回了杜家之后,杜同霽便讓人去打聽,這才知道他這個大伯母這些日子,可是頻頻回娘家去。

                于是他便稟告父母,說要將李柔送到杜家的莊子上頭,以免讓謝家人發現此事。他娘一聽自己竟愿意讓步將人送走,立即歡天喜地,還賭咒發誓,日后定會接李柔回來的。

                不過他娘親也叮囑他,到時候謝家大姑娘進門,他要好生待人家。這樣接李柔回來,才能名正順。杜同霽本就是敷衍他母親,此時自然是滿口稱是。

                沒過兩日,便有一輛馬車從杜府離開,只不過他并未按照原定的計劃,前往杜家郊外的莊子上頭,反而是往外城而去,一直在城北的一座一進院子門前停下。

                而另一輛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則是前往杜家的莊子去了。

                杜同霽將李柔安排在此處后,便同父母說,要去書院安心讀書,以備來年的春闈。杜家父母一見這狐貍精一走,兒子便勤奮向學,自然是滿口答應。

                于是杜同霽打著在書院讀書的名頭,卻在這處院子同李柔過起了尋常夫妻的生活,好不甜蜜逍遙。

                *******

                “一對狗男女,”謝清溪在聽說了杜同霽的近況之后,便咬牙罵道。

                蕭文桓也點頭,這個姓杜的膽子也忒大了些,還真敢把人養在外頭啊。

                謝清懋端坐在椅子上,表情也是百般嫌棄。

                “我讓你給他簽的文書可簽了?”謝清溪問道。

                蕭文桓有些不能理解,他道:“雖說這外城的院子也不過才幾百兩銀子,不過表妹你何必替這個姓杜的買院子,讓他安置這個通房啊。”

                “要是這院子不是在姓杜的名下,這出戲可就唱不下去了,”謝清溪輕笑一聲。

                而謝清懋則抬頭看著蕭文桓,教育道:“表弟有空,還是好生熟讀一下大齊律例,免得一問三不知。”

                “我又不用當狀師,讀什么齊律嘛,”蕭文桓無奈搖頭。

                *******

                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等地步,謝清溪便已經知道,這個姓杜的是再無可原諒的地方。原本她還想著,若是通過那李云峰之口讓他知道,謝家已經知曉此事,他若是能上門如實稟告,到時候也還有商議的余地。

                可現在他卻將那個李柔安置在府外,兩人過起了正頭夫妻的生活,謝清溪便知道,這個男人再無可原諒之處了。

                好在因為蕭氏的堅決,杜家那頭如今也松口將婚事往后挪,只是挪到何時還沒個成算。因此大姐姐如今同杜同霽,也還只是交換了庚帖而已。

                謝清溪來到謝明貞院子門口,卻怎么都踏不進去,她若是將此事告訴大姐姐,她肯定會很失望吧。

                她進去的時候,謝明貞立即拉著她的手,說剛得了時新的花樣子,準備給她做根腰帶的,讓謝清溪過去一起挑些絲線。

                謝清溪屏退了兩人的丫鬟,這才慢慢將此事說了出來。她原以為大姐姐這樣通透的性子,除了失望定是不會在意的。

                可誰知她一抬頭便看見謝明貞通紅的眼眶,她立即驚慌地說道:“大姐姐,你別生氣,我是看不過他們杜家這么欺騙你,這么欺騙咱們家,才會這么做的。”

                “沒,我沒事,”謝明貞將頭偏到一旁,手掌隨手抹了一下眼睛,可上面晶瑩的水光卻是沒被掩住。

                “大姐姐,你若是生氣的話,只管罵兩聲便好了。這等小人,不值得我們為他生氣,”謝清溪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若是在現代的話,這杜同霽頂多是一渣男,姑娘甩他兩巴掌,讓他圓潤地滾。可如今呢,就算錯誤在于男方,可真的退親了,受影響的卻還是女子。

                謝明貞過了好久才緩和過來,她看著謝清溪睜著大大的眼睛,眼底全是擔心,便笑著摸了一下她的臉頰:“我沒事,只是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竟會讓我遇上。”

                “大姐姐,你也別難過。你要是覺得這個姓杜的還能改正,就讓爹爹去找他們算賬,讓他們杜家把那個通房趕走。反正咱們家現在比他們家勢大,咱們就仗勢欺人,”謝清溪真沒想到謝明貞居然為了那個賤人落淚,她以為這樁婚事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大姐姐壓根都沒見過他呢,怎么可能對他有感情呢。

                可現在看來,大姐姐好像對這人還是有幾分感情的。

                不過想想也是,謝明貞如今日日在繡著嫁妝,每下一針心頭只怕就是想著那個未來要嫁之人。對于未來的無限美好期待,卻突然被打破。

                謝明貞見她慌張地模樣,說道:“咱們清溪兒為了姐姐做了這么多,我若是此時下不定決心,豈不是白費了清溪兒待我的一片心。”

                “大姐姐,”謝清溪也難過地看著她,大姐姐真的是一個好姑娘,性情通透,又溫柔體貼,這等女子理應配上更好的男兒。

                這日杜同霽剛從書院過來看李柔,她挺著個大肚子,還給自己擰了熱帕子敷面。杜同霽正扶著她坐下時,突然門口的木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幾個京兆尹的衙役便立即闖了進來,嚇得李柔只往后面躲。

                “你們是誰,可知這里是何處嗎?”杜同霽立即大怒問道。

                “你是杜同霽,”領頭的衙役見他錦袍玉帶,一副貴族公子哥的打扮,便問道。

                杜同霽可是伯府的公子哥,在外頭行走,可從來沒吃過虧,他瞧著這些小小的壓抑,立即仰首傲道:“正是在下。”

                “找的就是你,”說著幾個衙役便上來要將他拿住。

                此時謝清溪正在謝家的書房之中,捧著一本齊律,只聽她朗朗讀道:“諸祖父母、父母在,而子孫別籍、異財者,徒三年。”

                蕭文桓一臉無知地看著她,謝清溪直搖頭,捏著書本便搖頭晃腦地解釋道:“意思就是,有祖父母和父母在的時候,子孫若是另立門戶,要坐三年牢的。”

                “這關咱們什么事,”蕭文桓剛說話,突然醒悟地看著謝清溪說道:“所以,這就是你將這院子落在杜同霽名下的原因。他現在就是另立門戶,要坐三年牢。”

                謝清溪冷笑一聲:“你忘了我爹現在是干嘛的,他杜家教子不嚴,等著挨御史彈劾吧。”

                其實象杜同霽這般勛貴子弟在外私自置產的也有,只不過家中長輩并不追究罷了。不過若是此事被御史當成典型來抓,聯合起來上折子彈劾,只怕這定北伯府的爵位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

                不過一日,定比伯府三房的嫡次子杜同霽,因在外私自置產業,另立門戶被抓進了京兆尹去了。這消息猶如四月里的春風一般,吹進了京城勛貴的家中。

                而謝樹元得知此事時,已是在書房摔了一個杯子。這個杜同霽居然將家中的通房在外頭養著,這杜家可實在是沒規矩的很。

                “父親,”謝清駿坐在對面輕笑一聲,道:“杜家這可是將咱們謝家的臉面踩在了地上。”

                謝樹元氣的恨不得再摔一個被子,虧得他還覺得杜同霽是勛貴子弟中,少有的上進后生,還要將自己的長女許配給他。沒想到他竟是這般回報自己的。

                “其實倒也不怪父親看走眼,若不是咱們家中出了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只怕杜家這事也不會瞞得這般順當,”謝清駿將手中的東西遞給謝樹元看。

                待謝樹元看完之后,臉色早已氣得鐵青,只恨不得立即找這些混賬算賬。

                “老爺,老太太請您過去一趟呢,”就在謝樹元找不到發火的途徑時,就聽外頭有人通傳。

                謝樹元怒道:“何事?”

                “好像是大姑奶奶回來,請您過去說話,”那小廝又說。

                謝樹元冷笑一聲,立即怒道:“來的正好,我正愁不好找她算賬呢。”

                說完,他便甩著袖子出去。身后的謝清駿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拍拍袍子跟著他爹一起去了。

                大姑奶奶這會正跟老太太哭呢,指天發誓,說絕對不知道這個杜同霽的通房居然懷孕了。

                老太太倒也想怪她呢,可見她哭成這般,也不好說什么。

                只聽大姑奶奶一邊哭一邊嚎道:“我可是貞姐兒的親姑姑,何至于這般坑害自己的侄女啊。”

                “我也是想知道,你何至于這般坑害自己的親侄女呢,”謝樹元沒讓人通報就進來了,見大姑奶奶這會還在這貓哭耗子,心里頭的怒火更是久聚不散。

                “大哥,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呢,我何至于這般喪心病狂,”大姑奶奶眼淚還掛在眼眶里頭呢。

                謝樹元冷笑著看,突然手中拿著的東西一下子摔在了她的臉上,他怒問道:“我也想知道,不過是五千兩銀子,你何至于這么喪心病狂地坑害自己的親侄女?是我這個做大哥的虧待了你,還是我們謝家虧待了你?”

                “老大,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老太太一見謝樹元這樣,也被唬了一跳,也不敢幫女兒說話,只能小聲地勸他。

                “大哥,你為什么要這么說我,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啊。你竟是信那些殺千刀的胡亂語,也不愿意相信我這個做妹妹的話嗎?”大姑奶奶一邊哭一邊捶胸,恨不得立即一頭撞死以示明智。

                謝清駿輕咳了一聲,提醒道:“姑母,這些證物是我讓人收集了交給父親的。按理說,您是我的姑母,我也不該這般懷疑你。可是你把我妹妹往火炕里推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顧慮到你同祖母的母子之情,同父親的兄妹之情。”

                “既然杜家先做出這等不要臉面的事情,也就別怪我們家不顧及姻親的關系了。”

                “駿哥兒,你一個小孩子家家休的胡,”老太太一聽長孫這番話,早已經嚇得心驚肉跳,立即出聲說道。

                可誰知謝樹元卻不在意地冷笑:“清駿是我長子,他的話便代表我的意思。”

                大姑奶奶見自家兄長下了這樣的決心,一下子便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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