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同派表示可以答應,如今朝廷的軍隊是平國公在統領,打起來也并不容易,若是得到一些可靠的消息,長遠的不說,原州應該更好打。
再說燕行川是要做大事的人,將來肯定有一些不像楊御史一樣愚忠,愿棄暗投明之人,可以此為例子,讓他用假死脫身,以保全對方家人。
反對派表示不能答應,若是真的將楊御史的尸體掛在城墻上,必然會激發對方將士的憤怒,到時候對方將士若是悍不畏死,北燕軍將損失更多。
細算來,還是不答應最為妥當,可若是不答應,又得不到楊御史‘買死’的消息,總覺得有點虧。
事情就這樣僵在那里了。
聽崔景提起楊御史,燕行川就皺眉:“答應是不能答應的,可楊御史又是個一心求死的硬骨頭,想要撬開他的嘴,也不容易。”
“你既然問了,是有什么好主意嗎?”
崔景道:“其實答應也未嘗不可,至于這掛在城墻上嘛,諸位也可以換個方向想一想,不一定掛在我北燕的城墻是不是?”
在場的眾人:“?!”
有人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腦袋:“崔三,你、你的意思是說,掛在別人的城墻上?”
這這這...還能這樣?
“正是。”崔景作揖一禮,然后道,
“聽說西陵王想西進,再隔兩州便是平州,而且此人尤其心狠手辣,不久之前,還曾屠過一城。”
“若是楊御史不知什么緣故去了西陵王那邊,被西陵王誅殺,掛在城墻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妙啊妙啊!”有位將軍直拍大腿,“若是如此,一來,滿足了楊御史的要求,二來,我北燕不用擔任何風險。
三來,若是朝廷與西陵王矛盾激化,打得更兇狠一些,我北燕便能坐山觀虎斗,等時機恰當,便提刀手刃兩虎。”
說罷,那將士還做了一個殺的動作,一臉狠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