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姒掀開車窗的簾子往前面看去的時候,只看到了護衛拱衛著馬車快速往前駛去。
“家主和四叔父回來了。”崔姒一回到家中便顧不上其他人,提著裙擺就往許老太太的院子里跑。
“回來就回來了,他也該回來了,再不回來,他這個家主就不必做了。”許老太太倒是淡定,見崔姒跑得急,便讓她坐下來喝口茶。
“你是擔心夫人的事情?”
說起來也不知是巧合還是崔夫人自作孽,不可活,活該倒霉。
上一次二房三房夾擊崔夫人,若是長房那邊有個說得上事的爺們站出來,或是事情就不一樣了。
可長房那三位爺,巧合的都不在。
崔七爺為平州州府大人,在平州,崔家主也去了迎接燕行川入平州,又未跟隨燕行川一同歸來。
而原本留守族中的崔四爺在崔夫人鬧出第二份名帖之后,被許老太太指名親自送名帖去平洲。
于是崔夫人不占理還孤立無援,外有崔三爺與崔景帶族人緊逼,內有許老太太沈老太太兩個長輩大山壓下。
最終被偷了家。
“夫人那邊我倒是不擔心,家主如何將那名帖送上,我們也可以與他論道論道。”
“我擔心的是剛剛接回來的大塊頭。”崔姒蹙眉,“要不,再把人送走?”
崔易可是把崔家主的嫡子崔旭的腿都打斷了,現在還躺著床榻上下不來。
她還是有點擔心崔家主一怒之下對崔易動手的。
許老太太也想起這一茬,臉色也微凝,想了想也道:“那就送走?”
“不行不行!”崔易與崔長佑、江辭年剛剛走到門口,聽到這話,當即就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