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蕭寶惠瞇眸一笑。
但,蕭寶惠見許靖央臉上并無欣喜笑意,不由得皺眉疑惑。
“你怎么看起來,沒我想象中的驚喜?”
“此事原本可大可小,但國舅出面,只怕皇上會多想。”許靖央道。
蕭寶惠擺擺手:“不會的,又不止我舅舅一個人幫你,聽說各方勢力出動,都想作保,把你二弟寬赦出來,不過,靖央你可要記住,我是第一個來幫你的人,你得記我一個好。”
許靖央笑了下:“來年清明,在我阿兄墳前燒紙時,多幫公主美幾句。”
沒想到,蕭寶惠聽到這句話,竟捂著臉噗笑。
“你干嘛打趣我!”蕭寶惠先害羞起來。
她沒坐一會,就走了。
一整個下午,許靖央收到不少情報。
許鳴錚的事,變成了各方博弈,比著看是誰先保下這名威國公府的嫡子。
唯獨蕭賀夜毫無動作。
因為只有他知道,許靖央要的是許鳴錚的命。
傍晚時分,夜色壓下來。
許靖央叫來竹影:“關了母親這么久,放她出來吧,說不定她還能見到錚哥兒最后一面。”
如許靖央所料,許夫人見院子的門被開了鎖,馬上闖了出來。
她顧不得其他人,叫尚嬤嬤陪著她,乘馬車去官府牢獄。
這些日子她被軟禁,寫了將近千字的墨書,控訴許靖央的惡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