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將長劍一甩,精準地落入呂自嚴腰間的劍鞘中。
如此準頭,嚇得呂自嚴一屁股坐在地上。
為何沒人告訴他,許靖央這么能打?
尤其令他難堪的,是許靖央身邊的仆從都在笑。
“我會告訴父親,你沒那個資格教錚哥兒。”許靖央道。
呂自嚴被小廝扶起來,哆嗦說了句:“大小姐,好本領,在下自愧弗如!”
說罷,他匆匆離去,看背影,活像是落荒而逃。
許靖央回眸,冰冷的眼神看向大樹旁邊的許鳴錚。
許鳴錚只是頓了一下,又露出傻笑的表情,流著口水。
“大姐姐好厲害。”
許靖央收回目光,沒理他,而是說:“來人,送二少爺回屋。”
當天晚上,許靖央在桌前練字,聽見院子門外,傳來喧鬧動靜。
她叫劉媽媽來問:“怎么了?”
劉媽媽道:“呂公子的乳母來了,非要見大小姐,竹影跟她吵了起來。”
許靖央重新垂眸,不當回事:“趕走她,趕不走就打。”
“是。”
門口呂家乳母,嗓門極大。
見不能進門,就直接嚷嚷起來。
“許大小姐,您是有本事的,年紀輕輕就敢跟著兄長去邊關,可您也不能仗勢欺人啊!您看看給我們家嚴哥兒打得什么樣子?打人不打臉!”
“是他自己非要同大小姐比試。”竹影說。
呂家乳母呵的一聲:“我們家公子讓著她,沒想到她這樣落人臉面,傳出去我家嚴哥兒怎么做人啊?許大小姐,聽老奴一句勸,女人太剛強了沒用!嫁不出去!”
話音剛落,寒露拽開院門,一掃帚蓋在乳母腦袋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