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靜姝不甘心,葉南枝算個屁啊。
為什么要和她爭寵?
白鶴眠氣笑了,直到今天,他才看清楚這女人的丑陋臉嘴。
“宋青禾,你之前跟我玩什么純情妹妹?在你朋友面前,你說你是我妹妹,從小一起長大,我確實也是把你當成妹妹,可你真是得寸進尺。”
“還真是無恥到了極致?憑什么我只是失去葉南枝?而你家卻一無所有?”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憑什么?”
宋靜姝滿眼震驚,他真的是這樣想的,葉南枝比她重要?
葉南枝有些害怕了,她不甘心問:“憑什么?”
白鶴眠想伸手捏住她的喉嚨,但手伸到她脖子前,又緩緩放下。
“真想掐死你,但又不想臟了我的手。”
宋靜姝滿眼屈辱,之前他寵著她的時候,從來舍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
白鶴眠身形挺拔,他微微往后退了幾步,站在燈下的他,帶著一種遺世獨立的不羈。
一頭微微凌亂又不失瀟灑的墨發肆意張揚,有幾縷發絲倔強的垂在額前,絲毫不受拘束,他桃花眼猶如寒夜中的幽潭,閃爍著淡淡的笑:“宋靜姝,我現在來告訴你,就憑葉南枝是我這輩子最想娶的女人,就憑她是我想要過一生的女人。還記不記得有一次你說你被車撞了,我去接你去醫院,你這是擦破了一點膝蓋,那天我就警告過你,葉南枝最后會成為我的妻子,在她面前要學會尊重她。你當時可是笑著答應我的,你說你會對未來的嫂子好,我當時就信了你的鬼話,你特么的就是賤!”
白鶴眠很少罵這樣的話,他罵人時,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姿態,那仿佛整個世界在他掌控之中的表情,讓宋靜姝癡迷又害怕。
宋靜姝滿眼嘲諷:“白鶴眠,你是說過這樣的話,可我愛你呀,我和你青梅從小一起長大,葉南枝那個后來的賤人,她有什么資格陪在你身邊?我是假意答應了你,也正因為你在乎,所以我才拼命的傷害她,讓她滾出你的世界。”
“她離開了三年,但你依舊對我很好,只要靠近你的女人,看到我黏著你,聰明的女人都會選擇離開你。”
“只有葉南枝那個女人,非得等我親自出手,她才自動離開你,所以我有什么錯?是她活該。”
“她不該靠近你,更不該搶走你,你是我的。你把一切寵愛都給我,你也說過會照顧我到老的,白鶴眠,這才過去幾年你就食了,你說話不算話?”
“我給你個機會,你給我道個歉,讓我們宋家恢復原來的樣子,我還給你一個寵愛我的機會。”
謝書瑤看向燕九辰。
燕九辰面無表情。
“九哥,這天下,怎么會有這種不要臉的人?”謝書瑤覺得,謝書雅已經夠不要臉的了,這宋靜姝,更不要臉。
“噗……”
白鶴眠傳來嘲諷的笑聲。
“宋靜姝,你現在已經是一灘爛泥了,我想讓我寵著你,愛著你?之前寵你,是真的把你當成妹妹,可是現在你看看你是什么樣子?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惡心?還給我機會寵你?”
“這么好的機會,你還是留給別人吧?”
白鶴眠說完就要走。
“啊……”宋靜姝不敢相信,他就要這樣走了。
“白鶴眠,你不能走,你說過要寵愛我一輩子的,你不能撇下我,都這么多年了,我已經習慣了你事事幫助我,我身上已經沒錢了,把這個月的零花錢給我,給我一個億,我不來煩你了。”
有一個億,這輩子她也不愁吃穿了。
白鶴眠冷漠的看著她:“滾!”
宋靜姝被他冰冷的一個字嚇得后退了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