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得不錯。抓緊時間落實到位。對了,小蘭怎么樣了?”羅天運又問了一句。
“我死不了。”司徒蘭突然對著馬英杰的手機喊了一句。
這一喊,把馬英杰嚇了一大跳,拿手機的手一軟,手機掉在了地上。等馬英杰撿起來,手機摔壞了,馬英杰望著司徒蘭說:“你這不是存心讓我為難嗎?要是被老板知道了我和你的關系,你讓我怎么面對他?又讓我怎么去打江山呢?你總不能一輩子養著我,讓我象所有吃軟飯的男人那般吧?如果你真是這樣的話,我現在就回秦縣,我辭職,專心專意伺候你。反正你也知道,我和欒小雪也不是什么夫妻,我嫁給你行了吧?”馬英杰的話雖然說得軟軟的,卻句句帶著火藥味,句句把司徒蘭往墻角跟逼。她當然不愿意養著馬英杰,她也清楚,馬英杰根本就不是哪種可以被養起來的人。這人啊,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旦被一方養了起來,所有的關系就變得不再復雜,不再有韻味,更不再有探索的價值和意義。養在家里的東西,就如花錢去商場購物那么容易和隨便。當男人和女人的關系到了這一步后,就已經與接近死亡沒有什么兩樣了。她司徒蘭不僅僅要一個睡她的男人,再說了能把一個女人睡到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男人睡女人容易,因為男人更多的時候是獸性動物,在睡的過程中想到的問題僅僅是發泄那么容易,而且很容易就能和女人攪到了一起。可女人太不同了,她要認定很多東西,甚至包括男人身上的氣味,男人在睡她時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甚至是每一個表情都會讓女人去計較,去糾結,甚至是去崇拜和熱愛。
馬英杰已經把司徒蘭握在他的手掌心之中,他太清楚該如何應對司徒蘭了,越在她面前強硬,司徒蘭便越會妥協。這不,馬英杰話一落,司徒蘭馬上說:“走吧,我帶你去買手機,當然啦,你不能拿蘋果的手機,太招人眼睛,我去幫你挑一款,算姐姐送你的禮物好不好?反正也是姐姐把你的手機弄壞的,賠一個給你也是應該的。”
馬英杰知道這個時候,他除了答應外就是接受,于是去開車,帶著司徒蘭往手機店去。在車上,馬英杰說:“蘭姐,你給羅市長打個電話,解釋一下,我們怎么會在一起好不好?”
“哼,”司徒蘭這次是冷哼,不過,哼歸哼,她還是掏出了手機,拔通了羅天運的手機。
羅天運正在車上,剛剛接到秘書長方揚的電話,臨江大橋被堵了,而且已經堵了兩個小時,他們都沒辦法疏通。這座大橋是在孟成林手上修建起來的,已經修建完工三年了,通車都有兩年多,可是拆遷的賠償款居然還沒有到每家每戶手上。村民們多次協商無望,只好把這座橋給堵了,這一堵進出的車輛走不了,導致周邊的公路全部交通阻塞,一堵就是好幾公里遠。
方揚一大早帶人趕到了現場,可是他不僅沒有解決問題,反而把矛盾給激化了,他對村民們說:“這橋是誰修的,你們找誰要錢去。可你們卻不能堵橋,堵橋就是違法的,違法就得依法逮捕。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撤離,五分鐘還沒有走的村民們,一律依法辦事。”
方揚不這么說,村民們還好想一點,畢竟堵橋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且真正和政府對抗起來,最終吃虧的總是老百姓。他們只想拿到錢,不想和政府作對。可沒想到堂堂政府秘書長,竟然是這種態度,有人帶頭喊了一句:“把這個狗日的給綁起來。”
于是人群之中響了一種洪亮的聲音:“對,把這個狗日的給綁了,要政府拿錢取人。”
方揚以為村民們是嚇他的,再說了,邊上有公安干警在,方揚才不會怕村民們呢。他也惱怒地罵一句:“哪個狗日敢上來綁老子,老子要了哪個狗日的命。”
方揚的話一落,村民們涌了過來,迅速把方揚團團圍住,脫衣服的,找繩子的,現場亂成了一鍋粥。公安干警也有力勁不出,再說了,這種場面,他們也不敢隨隨便便抓人,任由村民們按住了方揚,用繩子把方揚給五花大綁了。
方揚沒想到村民們還真敢動武,可到了這一步,他也不再也耍狠了,只好軟下來給村民們說好話,他說:“你們放開我,有話好商量。”
村民們已經不愿意再和方揚對話,而是逼著方揚給羅天運打電話,今天見不到羅天運,他們就不會給方揚松綁。
方揚只好向羅天運求救,羅天運一聽方揚讓人給綁了起來,立即掛了電話,就往臨江大橋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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