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女孩那張被青春和羞澀布滿的臉上,閃著極其嫵媚動人的光澤,馬英杰看傻了,也看呆了。原來約會時看女孩比平時看女孩的感覺是如此不同,平時,馬英杰也沒覺得這個女孩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可在月光之中的女孩,馬英杰竟有女神的感覺。
“我好看嗎?”女孩一邊拉過馬英杰的手,一邊逗著馬英杰。
“嗯。”馬英杰應了一聲。
“我是不是比你交往過的女朋友都好看呢?是不是比她們有也氣質,是不是比她們更高貴呢?”女孩繼續問著馬英杰。
“嗯。”馬英杰又應了一句。其實馬英杰根本就沒談過朋友,哪里有什么女朋友啊。再說了,馬英杰也分不清什么是高貴,什么是氣質,那個時候,所有女生在他的眼里都是差不多的,留著比他長的頭發而已。當然了,也就是從這次約會后,馬英杰才知道女人是有種類的。
女孩拉過馬英杰后,把馬英杰往自己懷里拉,因為女孩已經發現馬英杰是個處,沒有一絲的經驗。她倒覺得好玩,如果奪這個月夜里,奪走一個男生的處吻,四年的大學也有點可以拿出來驕傲的說詞了。
于是女孩更主動了,不僅拉馬英杰的力量加大了,而且整個人往馬英杰邊上靠著,馬英杰緊張得手心全是汗水,他越這樣,女孩越覺得有趣。主動地扳過馬英杰的頭,開始親著他的嘴,親半天,馬英杰都沒反應。
女孩極了,用舌尖去頂馬英杰的牙齒,頂來頂去,馬英杰便松開了一條縫,女孩的舌尖靈活地鉆了進去,馬英杰才知道,他也要伸舌尖,于是迎著女孩的舌尖,玩起了舌吻。當然啦,那個的時候馬英杰是不知道這就是舌吻的。
女孩卻越來越投入起來了,在一個糾結而又纏綿的親吻之后,女孩竟然拿起馬英杰的手,引導他往自己的那兩個山峰上探,女孩的山峰還是嫩綠的山峰,摸上去柔媚得讓馬英杰的手發顫著,再加上他老是緊張,整個人跟著顫抖起來,剛開始,女孩以為是馬英杰激動了,便更興奮地把馬英杰的手,往下面的地方拉,可馬英杰卻再也不敢,也沒力氣往別的地方探了,他探不動了,也探不起了。他怕啊,盡管女孩那小巧挺拔的山峰,正好塞滿了他那只已經在抖動的手掌,可他還是怕得要命。當女孩再把他的手往她的身子更下面拉時,他整個軟了下去----
那一刻的馬英杰,傻了,呆了,緊張得無法動彈,放在女孩山峰上的手只是那么僵硬地張開著,卻不知道去摸一摸,也不知道象現在這樣拉著司徒蘭的乳房,如拉橡皮泥似的,反來復地搓揉。那個時候,他太純,除了整顆心在猛烈地跳動外,除了如打鼓時的彭彭聲外,馬英杰聽不見一切,也看不見一切。
這個月色美麗的夜里,馬英杰的處吻丟失了,馬英杰的摸乳動作卻以失敗而終結。那個女孩沒想到馬英杰是如此木偶的一個人,拉一點上一點,甚至是拉一點,退兩點。
這種事情,女孩拉了一寸,男孩就得前進十寸,甚至是更多寸的。可馬英杰偏偏就教化不了,偏偏如石像似的凝固了。她一氣之下,丟開馬英杰的手,罵了馬英杰一句:“神經病。”便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神經病。”這三個字,馬英杰一直埋在了內心的最深處。那是他的純潔,那是他的處吻,那也是他永遠回不去的青春。
后來,馬英杰在省城大街上遇到過這個女孩,卻變成了一個地道的老媽子,生了孩子的她,胖得如水桶似的,讓馬英杰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飛快地從她的身邊逃離了。
從這一天開始,馬英杰不愿意去想他的初吻,更不愿意去想那個本來很美麗的月夜。
現在身子下的司徒蘭,馬英杰是不會再心慈手軟的,這種搏殺總是在叫聲中開始,又是在叫聲結束。在這樣的夜里,馬英杰和司徒蘭瘋狂極了,一次又一次地交戰著,又一次一又次地妥協著,累了的時候,兩個就摟在一起睡著,可是誰也睡不著,誰又不想說話,這樣的時候,不說話才是最美麗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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