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幾天不見,越來越傻。”羅天運伸開雙臂把欒小雪整個人攪進了懷抱里。
這個懷抱真溫厚啊。欒小雪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聲那么熟悉地響起來了,真是他。她不是在做夢。她的眼淚便忍不住地奪眶而去,她也不顧上這些,在他的胸口擦著。
“怎么啦,丫頭?”羅天運抱起欒小雪的臉,問著。
“我做夢了,你不見了,不要我,也不理我。”欒小雪的眼淚越來越急,越流越多。
羅天運伸手替欒小雪擦著眼淚,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傻瓜,我怎么會不要你呢?來,坐著,讓我聽聽我的孩子。”說著羅天運抱起欒小雪,把她放在了床上,真的跪在了欒小雪的腳邊,把耳朵貼在了她的肚皮上。
欒小雪溫馴地摸著羅天運的頭發,啟先是一點一點地,接著她把兩只小手全插在了羅天運的發叢中間,低頭拼命地嗅著他身上的氣息說:“我們這個樣子,算不算偷人啊?”
羅天運被欒小雪說的偷人弄得“哈哈”大笑起來,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把欒小雪推在了床上,半跪在她身邊說:“偷人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大的樂趣,傻瓜。”
“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對于你們男人而,是不是這樣的?”欒小雪不再在他面前那么緊張了,也開始敢說話了。
“錯,錯,錯。”羅天運發現幾天不見欒小雪,欒小雪膽子粗多大了,說話也越來越女人氣息了,于是刮了刮她的鼻子,貼著她的耳根繼續說:“今天,我可得要偷著喲。”
欒小雪便故意往一邊躲,羅天運一把抓住了她說:“別鬧了,讓我好好看看你長胖沒有?時間緊急,你得讓我趕緊吃飽再走哈。”
“我也沒吃呢。”欒小雪不鬧了,望著羅天運說。
羅天運便知道欒小雪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不過他倒沒想到欒小雪還沒吃飯,問她:“你怎么到現在還沒吃呢?”
“我睡著了。手機也摔壞了,不知道幾點呢。”欒小雪說到手機摔壞時,心里又發現發堵。
羅天運陪完客人,偷偷溜到這里來的。他收到了馬英杰的信息,他才知道,離開了馬英杰,他和欒小雪還真的難見上一面。馬英杰不動聲色地把一切安排得這么體貼,羅天運就越來越有些舍下不讓馬英杰離開自己了。
“那我去叫飯吧?”欒小雪要下床,羅天運便笑了起來,“傻瓜,我要吃的是你。”
羅天運說完,欒小雪才明白羅天運的意思,臉又是漲得通紅,看得羅天運又如最初見到她那般心跳,“丫頭,”羅天運重新抱住了欒小雪,他們不知道是誰更主動,兩個人的衣服在摸索著如剝香蕉皮那般被剝光了。
脫光的欒小雪害臊地往羅天運懷里鉆著,羅天運已經很急切了,小別勝新婚的感覺,折騰得他一陣又一陣地急切,“丫頭,哦,丫頭。”羅天運的嘴堵住了欒小雪的嘴,欒小雪的舌尖便靈活地迎了上來,她不再是那個連親吻也不懂的傻丫頭了。
兩張嘴如兩塊吸鐵石一般,粘得那么緊,那么實,又那么嚴合。舌尖糾纏著,紛戰著,誰也不肯讓誰。欒小雪越來越深,越來越用力地往羅天運嘴唇最深處探著,羅天運的雙手卻越來越急,越來越重地捏著欒小雪的雙峰,“哦,丫頭,”羅天運含糊不清地叫著,欒小雪聽見了,欒小雪的身體也火燒一般滾燙著,她太想要他了。
欒小雪把嘴壓在他的耳根上,急切地叫著:“想我,想我。”
羅天運的血液沸騰起來,這個傻丫頭真的成熟了,這個傻丫頭也越來越挑逗他的心來了。他真有偷的感覺和刺激的,對啊,她現在是人家的名義老婆,她現在嫁給了別的男人,他不是偷,是什么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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