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翠云像一只貓兒一眼鉆進陳長帆懷里,感受著自家男人火熱的胸膛,吐氣如蘭。
陳長帆微微一怔,旋即嘴角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
原來這小娘子,一直沒睡啊……
陳長帆攬住沈翠云纖細的腰肢,一雙大手漸漸變得不老實起來。
感受著對方的嬌軀越發火熱,陳長帆正準備進一步動作,忽然想起來這還是在太虛閣。
萬一隔墻有耳可就羞愧了。
不過若是有人趴墻跟,羞愧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娘子,你且等我一下。”
陳長帆快速翻身下床,取出水簾陣法的陣盤,快速布置在整個房間的四周。
一道無形水幕立即形成,將聲音隔絕開來。
陳長帆滿意地點點頭,旋即赤著身子來到床邊,將自家娘子橫抱起來,放在方桌上面……
“官人……”
沈翠云羞得不行,旋即嚶嚀一聲,下一刻陷入狂風暴雨。
……
翌日清晨。
太虛閣諸多弟子紛紛離開屋舍,前往書院準備上早課。
沈翠云感覺疲憊不堪,懶懶地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水簾陣法,可以隔絕內部聲音,但卻能清晰聽見外面動靜。
走廊外,許多弟子議論紛紛,表示自己昨晚睡得十分不踏實,似乎感覺半夜大地在震。
還有人表示半夜樓板在響,頻率很快,他還以為是下了暴雨。
聽到這些話,嬌娘子似乎瞬間聯想到了什么,頓時羞得臉色更紅了。
陳長帆很喜歡看自家娘子這種嬌羞的模樣,那種欲拒還迎的樣子,像是任人采擷的水蜜桃,這使得他征服欲瞬間高漲,嘗嘗欲罷不能。
心里有了想法,某些地方就起了反應,沈翠云敏銳地察覺到身后的異樣,頓時忍不住身子一顫,紅著臉求饒道,“二郎,饒了我吧……”
都說小別勝新歡,嬌娘子雖然極盡配合,可還是低估了武夫的戰斗力。
她雖然服用了許多龍肉寶藥,肉身素質遠超常人,可依然有些吃不消,昨夜就已經數次連連求饒。
這也就是自家男人提前布置好了陣法,不然若是被旁人聽了去,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陳長帆嘿嘿一笑,伸手在嬌娘子的臀兒上輕輕一拍,旋即起身,窸窸窣窣地穿衣。
今日還有許多要事,還不能在這種事情上過度沉迷。
……
不一會,沈翠云也穿戴整齊,陳長帆吩咐了一聲侍者,將早膳給妻女送到房間中來,自己則是循著蕭素塵的氣息,來到了湖邊。
湖畔擺著一張圓桌,兩把圓凳,蕭素塵心不在焉地守著一口銅鍋,銅鍋里的清水已經沸騰,可蕭素塵卻恍如未覺。
他眼神時不時地瞟向湖面,時刻盯著浮漂的動靜。
“有釣魚佬的這種精神,什么事干不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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