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瀅沉下臉,拔了頭上一枝珠花丟到他臉上,啪地把門在他面前拍上了。
宋澈摸著差點撞掉的鼻子,臉色沉得能擰出水來!
他已經在書房睡了三夜,黑眼圈都出來了,她居然連個眼白都不肯給他!他都已經承認了錯誤,又把已經將袁怙檔案遞交上去的條子給她看,她還要怎么樣!要不是想到上次她說喜歡他送花,為了討她歡心,他能干出送花這種蠢事兒來嗎?!
居然還不領情!太過份了!天底下怎么會有這種女人!
他啪地把花砸到門上,叉著腰在廊下出粗氣。
商虎他們在隔壁憋笑憋得都快背過氣去了!
他死命瞪他們一眼,彎腰撿起地上的花砸過去!商虎連忙拉著眾人作鳥獸散了。
流銀躬著腰走過來,嘆氣望著他,說道:“爺就別氣了。當初小的就勸過爺算了,”看到他瞪過來的那吃人的目光,他認命地住了嘴:“您慢慢玩吧。”
宋澈瞪著他離去,再看看那緊閉的門,又幽怨起來。
她最近看著挺好說話的,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正準備再敲門,厲得海忽然又帶著哭笑不得的神色走過來,到他跟前行了禮道:“太子殿子著人來傳話,請爺即刻進宮一趟,說是有要事相商。”
宋澈一腳踢翻了廊下一盆十八學士。
東宮清華殿后座內,早就烤旺了一爐好火。
太子與程筠兄弟還有宋裕早已經圍著八仙桌坐成一圈,笑瞇瞇望著拉著臉進殿來的宋澈,宋裕首先已指著他笑得樂不可支了!一面奔過來,一面來撩他的袍子:“讓我瞧瞧你這雙膝蓋跪過腳榻不曾?”被太子一把扯住他后袍,往后背敲了一記,老實了。
宋澈坐在下首,惡狠狠盯著宋裕跟程笙。
程筠笑道:“他們向來胡鬧慣了,你何必放在心上?”
程笙也連忙正色:“都是景王,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宋澈再瞪了他一眼,干了杯酒。這也就是知道他們口風緊不會往外傳,否則的話,他早就拖著他倆往乾清宮去了!沒成過親的家伙就是沒見識,得罪了媳婦兒怎么地?這證明他有媳婦啊,他們這幾個除了太子,個個光棍,他們有受媳婦冷眼的機會嗎?!
太子笑微微給他斟了酒,然后跟老狐貍似的袖著手說道:“女人嘛,總難免有點小脾氣,要不要為兄我教你兩招?”
“不用。”他嘴硬地。要是沒成親還好說,這都成了親了還要請教外人,太沒面子了。“我的事我能處理好。”
太子就笑笑。趁著宋裕他們正在仰脖喝酒,使了個眼色給宋澈,然后漫步走到殿左簾櫳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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