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才挑眉:“將荀先生也請到外書房。”
底下的人急忙應了是,轉身出去辦事了。
禾子正發愁應該怎么著機會進王府,誰知道王府竟然主動來人,頓時大大地松了口氣。
同時更加忍不住五味雜陳。
真是同人不同命。
她要為了生存下去費盡心機,這些天每一天都食不下咽,寢食難安。
但是錦娘呢?
錦娘只需要多說幾句話,就能讓她脫身。
真是不公平。
為什么,為什么當初徐海看上的不是自己?
自己到底哪里不如那個下三濫的女人了?
欣喜和悲憤嫉妒的情緒在心里翻滾,她死死的拉扯著手里的繡布。
還是吉子驚呼了一聲,她才反應過來,急忙看向自己手里的成品。
繡布都已經被她扯得皺巴巴了,險些就壞了。
這可是要送進去給錦娘的!
她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松開了繡布,將繡布給鋪平,盡量扯出一抹笑來:“剛才一時在想事情,險些把這個都弄壞了。”
說著,便看向吉子:“好了,你去把成品拿出來,包好,我們去王府面見王妃。”
吉子急忙應是。
荀先生正在艱難求生,準備擺脫眼前的困境。
另一邊,蕭云庭看著錢源,沉聲問:“你覺得如何?”
錢源認認真真的跟戶部的幾個官員商議一番,幾個人眼里都迸出興奮的光。
他們都是戶部出來的,當然知道如今朝中的情況。
缺錢啊!
到處都缺錢!
尤其是在殺了那么多瓦剌奸細之后,朝中跟瓦剌的關系就岌岌可危,邊防那邊需要花費的銀子就更多了。
更別提蕭云庭和戚元還要建市舶司,控制船只出海。
原本錢源和戶部的那些人每天都為了這些事睡不著,閉上眼睛腦子里就是錢錢錢。
畢竟沒錢,禁不住蕭云庭和戚元這么折騰。
可現在,錢就到跟前了!
殿下和娘娘果然是能耐人,他們不僅會折騰人,他們還知道怎么給朝廷搞錢!
這可真是,神人哪!
錢源控制不住的激動起來,急忙點了點頭:“可行!可行!”
因為盯著輿圖和賬本看的太久了,錢源覺得自己的眼睛痛的厲害,急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才沉聲說:“殿下,若是這么做,一定要讓朝廷盯得緊一些......”
他認真思索之后,面色凝重:“不僅如此,還應該要讓他們........”
錢源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不能只是嘴巴上威嚇。
這幫子商人,只看重利益,幾乎是把逐利刻在骨子里。
只是威嚇對他們來說,可能一時還有用,等到過一陣子,就難免開始懈怠和鉆空子。
蕭云庭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挑眉說:“當然不能就這么把事情便交給他們,我的意思是,他們得先將交保證金。”
保證金?
這倒是個新鮮詞兒。
但是錢源到底是專門在戶部干活兒的,很快就反應過來蕭云庭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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