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之拉過她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胸膛,心跳得好快。
南夕有些不敢置信,直到一名小護士來。
“季總,你可以出院了。通知您可以辦手續去了。”
咦,不止一個人看得見他?
“我活著,你別哭,我心疼。”
南夕兩眼含淚,仔細看著季宇之。
是真的。
進行了檢查以后,兩人出院了。
奇怪的是,季宇之對南夕一直有一種不敢觸碰和愛不釋手的糾結感。
“怎么了?”南夕納悶地問。
“夕夕,我們之前在一起了,不是夢嗎?”他低下頭。
19歲生日的前兩天,他突然意識朦朧,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封印在腦海中,車禍以后,那個東西被打開了,19歲以后兩段截然不同的回憶在他腦海中出現。
“我好像想起了那段回憶。”季宇之看著她的臉,不敢置信,他朝思暮想的人,現在就靠在他的懷里。
“你摸摸我,是不是真的。”
手心里的小手柔若無骨,季宇之點點頭。
南夕拉起他的左手,“你看手腕上,多光潔。”
雖然手背有一條疤,但是男人有傷更性感。
“南夕是你的,別怕。”
季宇之抱起南夕進了房間,房門緊鎖。
“我摸摸你的心里還有沒有我。”這怎么摸?
“夕夕,這次我的皮帶還咯人嗎?”皮帶兩字,咬得特別重。
“夕夕,抬頭看著我。”
南夕聲音破碎“季宇之,你,你耍流氓。”
良久以后。
“夕夕,再一次吧。”
“你胳膊都流血了,節制點,我好累。”
“你別動,我來。”
“你拿發帶綁著我的手,我的手動不了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