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傳來吳冕“哎呀呀”的尖叫聲,可他居然直接走了進去。
樊軍疑惑,近前一看,原來是南夕正在幫季宇之換藥。
“哎呀,季宇之我不要,我害怕。”南夕拿著棉簽,手哆哆嗦嗦。
“不疼的,沒事。”
棉簽沾著酒精輕輕擦拭著,可傷口是破了皮的,酒精碰著會被灼燒火辣辣的疼痛,可季宇之卻像感受不到,一臉春情地對著南夕笑。
吳冕上前。
“用碘伏消毒,用酒精多疼啊,還有你怎么能拿棉簽直接戳呢,哎呀還是我來。”
說著就要把南夕推到一邊,拿起棉球和碘伏。
季宇之皺眉,小情侶間的情趣,懂不懂啊,什么狗屁心理醫生。
“給南夕,讓她來。”季宇之聲音冷淡,一個眼神都沒給吳冕,明顯抗拒。
季宇之不愛接觸生人,甚至別人的觸碰,都會引起心理上的不適,讓他產生自殘現象,但是之前林柯給他上藥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嘛,難道他還比不上林柯?他幾乎是365天全年無休陪著他。
吳冕納悶,也無奈,只能將碘伏和棉球交給南夕。
“要不然還是讓吳醫生來吧,我還是有點怕。”
季宇之狠狠剜了吳冕一眼,當然不是認真的,吳冕立即心下了然,他這是求南夕的關懷啊。
“你之前咬我的時候比這疼多了。不怕。”
還好樊軍看沒什么事就退了出去,現在只有吳冕一個人紅著臉聽他們兩人打情罵俏。
只好將目光轉向四周,季宇之的西裝外套扔在床邊,手表放在床頭柜上,上面還有耳釘。再看床上凌亂,季宇之的衣領大開,看向南夕的眼睛,癡迷。南夕唇上的口紅消失不見,是自然的粉紅色。
吳冕這才明白自己突然闖入是多么蠢的一件事,難怪樊軍慌忙地要來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