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今夜,蕭修湛和姜瑤真這對曾經的怨偶,想來會徹底反目成仇,狗咬狗,一嘴毛。
若蕭修湛盛怒之下將姜瑤真殺了就更好了,省得他親自動手。
果然,第二日,醒來的蕭修湛發現詔書與春花都不見蹤影,頓時爆發出了野獸般的咆哮。
“給姜瑤真送信!讓她立刻滾過來見我!”
姜瑤真以為春花得了寵幸,蕭修湛要給她好處,收到信后立馬欣然去往。
然而,她一只腳剛踏進瑞王府的大門,一把泛著寒光的長劍便“錚”地一聲抵在了她的喉嚨上。
“姜瑤真!”蕭修湛雙目赤紅,狀若瘋魔,“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指使你的賤婢偷盜本王的詔書!說!東西和那個賤人在哪兒?!交不出來,本王今日便讓你血濺當場!”
冰冷的劍鋒緊貼著肌膚,死亡的寒意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姜瑤真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血色褪盡,如墜冰窟。
“殿......殿下饒命!”她嚇得魂飛魄散,聲音都在發顫,“妾身......妾身對此事一無所知啊!妾身只是想讓春花伺候您,為您誕下儲君,沒有讓她偷您東西啊!”
“還敢狡辯!”蕭修湛怒吼著,劍鋒又往前遞了半分,一縷血絲自她白皙的脖頸滲出,“昨夜,那賤婢給本王下了迷藥,本王根本沒碰過她!今早人就不見了,本王的禪位詔書也不翼而飛!不是你主使,還能有誰?!”
尖銳的刺痛讓姜瑤真猛然清醒過來。
她強忍著恐懼,腦子飛速運轉,失聲尖叫道:“殿下!偷您的詔書,對妾身有何好處?這春花定是被人收買,借了妾身的手,行此瞞天過海之計!您仔細想想,這滿朝上下,誰最不希望您拿到那份詔書?!”
蕭修湛狂怒神色一滯,陰沉地嘶吼:“自然是當今皇帝!可他的人怎么可能收買到你的貼身婢女?莫非......是你與他早已串通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