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過獎,不敢當。”
“郡主這是……”
此時余笙笙這打扮,實在不怎么好。
“王爺有所不知,郡主以身為餌,被惡人所挾持,身陷賊窩,差點被害。”傅青隱簡短扼要,點明余笙笙的關鍵作用。
明王連連點頭:“好,好啊。”
“不知郡主還能否堅持,隨同進宮?你是當事人,若是說明情況,可讓皇兄更明白其中內情,也更好判斷。”
“義不容辭。”
傅青隱道:“王爺,不知王爺可否一同進宮?”
明王一怔,略有些為難。
他是真不想摻和這事,要不是他們雙方在門前爭執,手下人稟報給他,他不能裝聾作啞,他甚至都不愿意出府。
“王爺,此事您是第一個見證人,又發生在您府上附近近,還請您一同去,和皇上說明一下。”
傅青隱開口,明王無法再推辭,只好點頭答應。
眾人上車的上車,上馬的上馬,一同入宮。
傅青隱正想上馬,余笙笙忽然輕聲說:“指揮使,您給了我藥,我吃下后略有些不適,不知能否幫我看看?”
傅青隱微蹙眉,不適?按說……
忽見余笙笙悄悄對他眨眨眼。
傅青隱不動聲色,點點頭,上了余笙笙的馬車。
余笙笙還記得,暈倒之前,她被傅青隱接在懷中,還喂了藥丸。
思及在他懷中,安心昏迷的情景,余笙笙臉上有點發燙。
傅青隱心里滋味莫名,想到她說被救,把陸星堯放在前面,又輕哼一聲。
“多謝指揮使救命之恩。”
傅青隱心頭的郁悶不喜,掃空大半,但仍舊說道:“謝本使作甚?不是該先謝陸大公子嗎?”
余笙笙:“……”
這位是在不高興嗎?又咋啦?
“我記得,指揮使給我藥吃,帶我出院子,感激之情,無以表。”
余笙笙撿著好聽的說,實際也是事實,并非全是恭維。
傅青隱心情又好一點,等著她繼續哄。
不料,余笙笙壓低聲音:“指揮使,我覺得,戴獸首頭套的人,應該不是孔兔。”
傅青隱微起的笑容隱退,狹長的眸子掃她一眼。
大概因為壓低了聲音,她身體微微前傾,向著他的方向,垂下的發絲一蕩一蕩。
傅青隱別開目光:“你坐過去些。”
余笙笙臉一紅,“哦”一聲退開些。
“為何這么說?”傅青隱穩住心神,“就因為他叫兔,所以就認為他是兔子?”
“還是因為,他是孔德昭的人?”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句話的酸勁兒有多大。
余笙笙趕緊說:“不是的,都不是。”
“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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