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負責外賓館防衛的衛兵撤了,金珂發現,前幾日他邀請的十幾個大人,也都沒有過來。
“你們怎么在這里,遼東軍呢?”金珂氣急敗壞的向著一個禁軍隊正問道。
京城的禁軍只聽命于皇帝,聽到金珂的話,禁軍隊正臉上浮現冷意。
“金校尉,圣上有令,從今日起,外賓館的防衛交給我等。遼東軍非召不得入城。”
金珂聽后勃然大怒:“你們這是過河拆橋,我們遼東將士為國戍邊,現在主將被小人所害,你們就讓遼東軍撤出城?還有沒有天理?”
禁軍隊正聞,臉上涌現怒意:“金校尉,這是圣上的命令,你敢不服?”
金珂瞬間啞口無,心頭雖然憤怒,可忤逆圣上,他還不敢。
只能忍氣吞聲的進入外賓館,見到張逸輔,問道:“宰輔大人,高黎大人他們怎么沒來?”
張逸輔打量了金珂幾眼,心想著,高黎沒來,你心里沒數嗎?
張逸輔面不改色,只是淡然笑道:“高黎他們已經被圣上調到其他地方任職。”
“調到了哪里?”金珂心頭一顫。
“遼東。”
“高黎他們是京城官員,調到遼東作甚?”金珂懵了。
張逸輔冷笑道:“金校尉不是和高大人走的近嗎?圣上見高大人心向遼東,特意將他們調過去,好協助遼東王抵御赤戎,想必在遼東王的照料下,自不會委屈了他們。”
金珂聞突然打了一個哆嗦,他這才明白為什么圣上調離遼東軍。京城官員勾結邊軍是大忌,自己怎么沒有想到這些?
金珂不知道的是,高黎這十幾個官員已經臉上被刺了字,發配邊關了。
“金校尉,圣上有名,隴西地區山匪橫行,特命你前去剿匪。”張逸輔看向金珂說道。
“我去剿匪?”金珂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