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但這詩作的好,字也好。值得收藏。”周淵小心翼翼的吹干墨跡,然后輕輕的卷了起來,打算裱起來。
“師父,師叔,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林軒一臉無奈的問道。
要是之前林軒喊他師叔,他一定讓他改口師伯,不過現在他的心思都在詩詞上,也懶得和林軒一般見識。
兩人又互抄了一份,這才心滿意足的放林軒離開。
林軒剛走出國子監,就被葉玲瓏攔住了去路。
“公主,有事?”林軒眉頭一皺。
“那當然。”葉玲瓏絲毫不見外,氣若幽蘭道:“你留下幾首殘詩,就這樣走了,也太不顧忌人的感受了?”
又是要詩的,無奈,林軒只能給葉玲瓏也抄寫了一份。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葉玲瓏默念了幾句,潔白玉如的臉頰涌現一抹激動之色。
“好詩。”
林軒在給葉玲瓏抄寫了一份后,便急匆匆的出了城,向著杏花村走去。
對于他而,杏花村的生意才是重中之重。
趕到杏花村,隔著院子就聽到里面爽朗的笑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