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獸在讀取記憶的時候,對方只會覺得頭暈眩了一下,不會再有其他的感覺。
秦氏見許儕差點沒坐穩,擔心地問道:“老爺,你怎么了?”
許儕緩了一會,那股暈眩的勁才消失。
他看向秦氏時,臉色還有些不太好看。
“剛剛忽然覺得頭暈,現在沒事了。”
他說得輕松,秦氏跟許喚云聽到后,十分的擔憂,忙道:“爹,還是讓大夫給你瞧瞧吧,現在你覺得沒什么,可萬一這就是征兆呢?”
秦氏面露擔心之色,“老爺,怎么突然頭暈了?”
她還是不放心,就看向邊上的春月,“春月,你立馬去請陳大夫來家里一趟。”
“是,夫人。”春月福身,立馬就走了。
許儕道:“夫人,我真的沒事,不用這么大驚小怪。”
秦氏道“你從來都沒有暈過,現在突然暈了一下,這怎么能叫大驚小怪呢?還是個讓大夫來瞧瞧比較好。”
許儕拗不過她們倆,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沈璃看向飛過來的咕咕獸,問道:“咕咕獸,怎么樣?”
咕咕獸站在沈璃肩膀上,它看了眼坐在堂上的許儕,切了一聲,又看向沈璃,“主人,他沒有跟章太傅他們勾結,他家沒有銀庫,錢財都是放在寢院的,我還知道章太傅為什么這么針對謝長宴。”
“哦?”沈璃雙手交疊在身前,目光看著咕咕獸,頓時好奇起來,“章太傅是因為什么原因針對謝長宴啊?”
咕咕獸道:“謝長宴三年前打了勝仗回來,人家長途跋涉,辛苦了一路,終于到了京城,章太傅的小兒子章隸仗著自己爹是太傅,當時就找謝長宴的麻煩,還說他若是娶妻,他一定會幫他好好照顧他妻子的,這是何其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所以謝長宴也不慣著他,直接就動手了,哪知道章隸這么不經打,直接就死了。”
“……沒想到章太傅也能教出這種草包兒子啊!”沈璃說,“所以章太傅恨謝長宴殺了他的兒子,他就針對謝長宴,讓謝長宴娶了原主,再設計陷害謝家抄家流放!”
咕咕獸點點頭,“對呀,謝長宴若不是殺了他兒子,他又怎么會針對他呢?只怕就算謝長宴被流放了,章太傅也不會放過他的!”
“不得不說,這章太傅真的太記仇了,都不用想,他肯定會讓謝長宴死在流放路上的!”沈璃說,“但也可以因此知道一點,章太傅是個不分青紅皂白護犢子的人,那心眼真是跟針尖一樣小。”
咕咕獸聳了聳肩,道:“不管怎么說,章隸也是他的兒子,作為一個父親,他肯定是要幫自己的兒子。”
沈璃問它,“這許儕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咕咕獸解釋道:“因為事發的時候,許儕就在現場,是他親眼看到的。”
“哦。”
沈璃沒有再說什么,她回過頭,看了許儕跟許喚云他們一眼,就離開了。
她讓咕咕獸帶路,直接去了寢院。
咕咕獸知道許儕放銀子的地方,到了寢院里的主屋,它就直接帶著沈璃進了密室里。
許儕的密室沒有那么復雜,一打開門就是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