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你快關掉,關掉——”她撲打著去搶奪阮玉糖的手機。
可是墨夜柏卻護著阮玉糖,一腳將人踹飛了出去,面色寒冷,哪里還有面對阮玉糖時的委屈巴巴。
鐘佳婷倒在地上,聽著大屏幕上傳出聲音。
“......如果你不救我太爺爺,我就說墨家主看光了我的身子,到時候,鐘家一定會向墨家施壓,叫墨家主對我負責。
到了那個時候,對你有什么好處?
就算看在孩子的份兒上墨家主不跟你離婚,可是,以墨家主的身份,就是再娶一個老婆養在家里,估計也沒人能說什么吧?
神醫,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尖酸刻薄的聲音回蕩在死寂一般的宴會大廳里,所有人的臉上都一陣無語,作死也不是這么作的啊。
之后的畫面還在播放,鐘繼庭一看情況不好,連忙上前哀求阮玉糖,阮玉糖也不想將那種不堪的畫面再放一遍,于是便切斷了播放。
但是她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鐘家今天是真的丟夠了人。
鐘繼庭又急又羞又惱,簡直恨極了這個上不了臺面的女兒,他狠狠一腳踹在鐘佳婷的身上,咬牙切齒地道:“逆女,你還不快好好說話!”
鐘佳婷疼的臉色扭曲,眼淚鼻涕糊了滿臉。
可是現在的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丟人,她已然不在意自己的臉面,從家里收回她的股份,逼她和那個死胖子聯姻開始,她的人生就已經完了。
她從來沒有哪一刻,這么的恨過。
恨墨夜柏和阮玉糖,恨鐘家人,更恨自己。
她臉色麻木地爬起來認錯,這一次,她的態度非常的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