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我來問鐘先生,你們鐘家打算怎么做呢?”
阮玉糖冷笑。
片刻后,電話那邊的人對鐘佳兮說了什么,鐘佳兮掛斷了電話。
鐘佳兮看著阮玉糖,道:“神醫,爸爸說,三天后是我弟弟的生日,屆時鐘家會舉辦宴會,希望您和墨家主能出面參加。
介時鐘家會公開給墨家道歉,也會讓鐘佳婷給您道歉,另外,兩億贖金稍后也會轉帳給您。”
阮玉糖臉色一冷,“你們若是誠心道歉,就應該主動一些,叫我們去參加你們鐘家的宴會,你父親好算計。”
鐘佳兮委委屈屈地道:“不是這樣的,神醫,父親說,到時候有特別尊貴的客人也會到達鐘家,到時,墨家主會收到請帖,他一定會去的。
我們鐘家的確沒有這么大的臉,可是那位貴客和墨家主也算是老朋友了,他一定能請得動墨家主。”
阮玉糖一怔。
阮玉糖放走了鐘家姐妹,同時收到了兩個億的贖金。
回到北城莊園,阮玉糖將這件事和墨夜柏說了。
就在這時,唐伯拿著一張請帖走了進來。
唐伯的臉色不是太好,他嚴肅道:“家主,您看。”
阮玉糖和墨夜柏都看過去,發現那只是一張普通的請帖,但是打開,里面的落款除了印著鐘家的印章,還有另一個名字。
南德。
在這個名字的旁邊,還印了一朵血紅色的玫瑰花。
血玫瑰家族,伯加利。
而南德的全名叫弗迪南德.伯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