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啞口無。
因為他們也覺得阮玉糖說的有道理。
畢竟,那兩只小白鼠到現在依然還在‘跳舞’。
小白鼠那種人立而起的舞蹈,畫面無比悚然。
歐春生眼底閃過慌亂和不可置信,顯然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預想。
他飛快地對兩名助手道:“快,給它們注射鎮定劑!”
一切都要等先把兩只小白鼠安撫下來再說。
“阮玉糖,一定是你對我的小白鼠做了什么手腳!”
他厲聲指責,事實上,他也的確是這樣認為的。
不然,他的小白鼠絕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哦?那歐會長你倒是說說,我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你的小白鼠做手腳的呢?”
阮玉糖反問。
“我怎么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歐春生疾厲色。
這時,那兩名助手已經給小白鼠注射了鎮定劑,可是,那兩只小白鼠只是動作微微一僵,接著痛叫一聲,竟仿佛是受到某種指令一般,繼續跳舞。
因為鎮定劑的作用,小白鼠的動作遲緩,肢體僵硬,但依然在堅持不懈地跳舞。
歐春生本以為打了鎮定劑可以制住小白鼠了,沒想到居然沒用。
歐春生的臉色這下終于徹底慌了,他目光猙獰地對兩名助手說:“加大劑量,再打一針!”
兩名助手面露為難,其中一名助手道:“會長,這已經是最大的劑量了,再打一針小白鼠就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