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沉默地看著趙夫人,趙夫人則是已經走到了阮玉糖的面前,她看了老爺子和老太太一眼,又看了眼阮玉糖身邊的墨夜橙一眼,最后對阮玉糖道:“你跟我來,我有話與你說。”
她的語氣生硬,難掩怒氣,于是帶上了命令的口吻。
阮玉糖眼瞼微垂,道:“趙夫人,你來找我是什么事,我大概也清楚,不過,那都是趙西雅自找的,怪不得我,你若是為了這件事,那你什么也不必說了,你若是氣不過,就幫趙西雅報復回來,我等著。”
說罷,阮玉糖便冷冷地轉過身,不再理會她了。
趙夫人頓時氣的一噎,她眼中噴出熊熊怒火,忍不住大聲道:“阮玉糖,有什么事情說開了就是,你為什么要欺負雅雅?雅雅從小就沒受過那么重的傷,更沒遭過那樣的罪,你怎么能那樣對她?你怎么那么心狠手辣,女孩子不該是你這樣的!”
阮玉糖的雙拳無意識地捏緊了,她冷冷地道:“趙夫人,照你這么說,趙西雅從小沒受過那么重的傷,也沒遭過那樣的罪,所以我被她陷害謀殺,我就要乖乖地認栽嗎?
還是說,我就應該受傷,應該遭罪,被人傷害了也要沉默以對,不要傷害你的寶貝女兒?”
她譏諷地看著趙夫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趙夫人的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卻又不知如何說下去。
因為她的確是那樣的。
她心疼趙西雅,卻從來沒想過阮玉糖怎么樣。
過了半晌,她終于找到了理由,說道:“不管發生什么,你都不該動手打人,雅雅從小連螞蟻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么可能會害你,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