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們當初打廣告的時候保證過，有問題就找你們！”

“你也說了是廣告，你也信。”穆九霄道，“該有的賠償我都給了，雙倍都可以，但是要我道歉，不行。”

“你不行，你老婆可以吧1”

“她更不行，你們也配？”

這話一下子就激怒了對方。

配不配的，完全就是在往對方臉上打。

他們在醫院里鬧得更兇了。

穆九霄抽完一支煙，起身問醫生，“病人沒事了是吧？”

“沒事了。”

穆九霄走了。

m給他開車。

穆九霄反復咂摸，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問m，“是不是我剛才處理的方式不恰？”

“沒有。”

“但是方禾覺得我應該用溫柔的方式去處理這件事。”

“也對。”

“但是我覺得我的方法效率更高，讓我去當孫子，不可能。”

“是的。”

“……”

穆九霄幽幽問道，“你他嗎是不是機器人？”

“不是。”

“不是你倆字倆字往外蹦？”

“有問題嗎？”

“……”

穆九霄回到家，發現密碼換了。

人臉識別也給取消了。

“……”

忘了，他們在吵架。

穆九霄給穆安發消息：給爹開門。

穆安：滾。

“……”

穆九霄這暴脾氣，當即撥過去要把這臭小子罵一頓。

接過電話是方禾接起的。

方禾道，“文字版的滾你不滿意，要聽語音版的，是吧？”

穆九霄，“……”

穆安在旁邊道，“爸爸，今晚上你不用回家了，我做騎士保護媽媽。”

“……”

落井下石的他見多了。

兒子給爸爸下石頭的，他第一次見。

穆九霄回頭，看見守在院子里的m。

他還是第一次見m站崗的樣子。

他道，“晚上你不進去睡？”

“托你的福，我進不去了。”

“那你晚上怎么辦？”

“站一晚上也沒事，習慣了。”

穆九霄開車，去找奚崢。

奚崢問，“這么晚了來找我干什么？”

“想跟你喝點酒，有空么？”

“沒空。”

穆九霄強行擠進去，“沒空也給我騰出空來。”

穆溫七走出來，問道，“你咋來了？”

穆九霄，“喝點酒。”

奚崢輕嗤，“嘴硬，肯定是被媳婦趕出來了。”

穆九霄，“胡說八道。”

“那為什么你沒帶方禾過來？”

“她要睡覺。”穆九霄打死不承認，“我失眠，來找你喝點酒，沒問題吧？”

奚崢去拿了酒出來，然后點外賣送點下酒的。

穆九霄捏著杯子，問道，“你跟穆溫七吵過架么？”

奚崢目光冷颼颼的，“你還說沒跟方禾冷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