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檸應下,“那我該怎么稱呼你?”
宮晏丞勾笑,“我叫你老婆,你說你該叫我什么?”
男人的笑總是帶著一絲痞痞的味道。
她扭頭,看著宮晏丞的側臉,自顧自道:“叫你宴丞算失禮嗎?”
宮晏丞嘴角一抽,“不是應該叫我老公?”
“你想聽?”
他點頭,“想聽。”
舒檸收回目光,靠著車座,“我叫不出口。”
她說話太直接,叫宮晏丞不禁皺了皺眉。
他有點不高興的情緒直接影響到舒檸,舒檸見他忽然沉默不語,又說:“有原因,我可以解釋。”
宮晏丞道:“那你解釋。”
“你還記得我之前一直問你有沒有兄弟的話嗎?是因為我在京城遇見一個很像你的人。”
“長得很像?”宮晏丞意味深長道。
“倒也不是,”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舒檸繼續說:“長得完全不一樣,除了你們的側臉已經你們眼睛。”
“所以,你是因為這樣一個男人,才對我稱呼不出口?就算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宮晏丞瞇了瞇眼,舒檸解釋道:“可以這么說,主要是我不喜歡他。”
車子忽然剎車,兩人一個慣性差點沖到擋風玻璃上。
好在后面沒有車。
舒檸不悅,“你干什么?”
“沒事,”宮晏丞重新發動車子,裝作毫不在意的問,“為什么不喜歡他?”
“他知道我已婚,但是總是妄圖靠我很近,這樣的男人不是什么好東西,他不過是獵奇,而我討厭沒有分寸感的人,特別是男人。”
舒檸語氣平靜,仿佛在說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情。
宮晏丞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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