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來到這個宴會的人,全都是非富即貴,放在云城跺跺腳,都能夠震幾震的人物。
而如今紛紛都是震驚無比。
要說蕭以沫出來為陳梟戰場,算得上讓在場所有人驚掉大牙的話,那么李元海的出場,可以說給宴會擊起了驚天駭浪。
要知道,這可是云城的城主,幾千萬百姓的父母官。
“看到李夫人身體安好,小子也就放心了。”陳梟也笑著回答道。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別人敬他一尺,他就敬人家一丈,要是人家存心找事,他定然會十倍奉還。
“慕容家主看來越老眼睛就越花了,竟然讓你去當他是私人醫生,看來我待會得好好問一問他,到底是怎么選中的人。”
蕭以沫這句話看似只是調侃,實際上卻是已經給李成康給判了死刑,新到手的飯碗,估計又要沒了。
李成康也沒有骨氣的很,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朝蕭以沫跪了下來,“蕭小姐,我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上次在醫院,你可不是這個模樣。”
說完,也不再理會李成康的苦苦哀求,朝著陳梟問道:“這里太吵了,不知道愿意不愿意陪我去下包廂?”
“包廂?這,不好吧?”陳梟撓了撓后腦勺,有點難為情的說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帶你去見一個病人。”
“沒問題。”
看病?
陳梟松了口氣,欣然應承了下來。
好在這個談話聲音并沒有多大,除了旁邊的李成康與李元海夫婦之外,并沒有其他人聽到。
不然肯定是震驚掉了三觀。
一樓大廳是宴會廳,而此時距離開宴,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蕭以沫讓于光帶著豆豆去地方地方玩了之后,便轉身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包間。
陳梟剛剛踏入包廂的門,眉頭就蹙了起來。
整個包廂之內,充滿著濃郁的死氣,就好像整個人帶在一座棺材里,面前躺著一具尸體的那種感覺。
溫度比外面還降了好幾度。
只是除了陳梟之外,其他人并沒有發覺到而已。
包廂內,從左到右,依次坐著三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另外兩男一女分別站在他們三位的身后,連在這里坐下的資格都沒有。
最引得陳梟注目的便是那個穿著旗袍的長腿美女,論相貌,可以說是與蕭以沫各有千秋。
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充滿著愁容的臉,似乎看誰都好像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稀客啊!”
左邊身著華服的老人笑道:“能讓蕭丫頭帶到這間包廂的年輕人,肯定來頭不小吧?叫什么?哪個家族的?”
“慕容老頭這次可是看走眼,這位年輕人名叫陳梟,沒有什么來頭,更不是云城那個家族的。”
李成康夫婦倆也落座,笑著打趣道。
蕭以沫可沒有那么好說話了,撅著嘴道:“慕容伯父,你前陣子是不是邀請了個從市醫院被開除的人當私人醫生?”
“是有這么一回事,怎么,他得罪你了?”
“得罪我是小,問題是對方并沒有什么真材實料,只會坑蒙拐騙罷了。”
“什么?”慕容梟拿著手杖用力頂在地上,氣得吹胡子瞪眼,對著身后的旗袍美女道:“欣兒,馬上給我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