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大街上被認出,說不定會被憤怒的群眾活活打死。
先是王家和劉家直接消失。
如今,雷豹和吳海又重蹈覆轍。
整個黃海,徹底沸騰。
然而,若是有心人,便會注意到另外一件事。
自始至終,洛玄,似乎沒有半點消息。
雷豹,是洛玄扶持起來的。
吳海,是洛玄的干兒子。
如今這兩人同時出事,洛玄居然沒有半分動靜。
這好像不符合他的脾氣吧?
于是,曾參加宴會的上流人士中,一時眾說紛紛。
有人說洛玄是想借此機會,鏟除雷豹和吳海,算是殺人滅口。
有人說他們得罪了鹿公明,大統領震怒,暗中將洛玄誅殺。
也有人說,洛玄惹到的那個年輕人,是上京哪位大家族的少爺。
少爺震怒,降下怒火,才造成這樣的后果。
可無論怎么猜,真正的情況,已經無人能知曉。
唯一能確定的是。
黃海的天,要變了。
……
第二天,天空略顯陰沉。
氣氛,略帶壓抑。
今日,是陳伯出殯的日子。
陳天佑、白珊珊和小花蕊,都穿著白色服飾。
算是為陳伯盡盡孝道。
一個早上,吊唁廳里香火不斷。
白珊珊和小花蕊輕輕啜泣,難掩心中傷感。
就連見慣了生離死別的陳天佑,也一時感慨不已。
“陳先生,一切都安排好了,時辰也差不多了,您看……”
正午十二點,朱建國及時到來,請求吩咐。
為了今日的出殯不出任何意外,他昨晚幾乎都沒睡過。
陳天佑看了一眼白珊珊,輕輕點頭。
“出殯吧!”
“是,我這就去安排!”
朱建國連忙下去!
不多時,出殯隊伍正式走出殯儀館。
白珊珊走在最前面,手里抱著陳伯的遺像,眼睛通紅。
陳天佑抱著梨花帶雨的女兒,跟在身旁。
身后,朱建國和四五個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舉著花圈。
個個神情肅穆。
再后面,八個大漢抬著楠木棺材。
穩步前行!
按照朱建國原本的想法,一切都要用最高的禮儀。
光是送葬隊伍,便不下百人。
可陳天佑覺得太過復雜,太過形勢。
便只留下了這些。
整個儀式簡潔肅穆,雖然普通,只要心意到了就行。
二十多個人的隊伍一路向北,往城郊而去。
一路上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眼看就要到城郊山腳下,卻不得不停下來。
之前面前的道路上,浩浩蕩蕩的堵滿了人。
都做工人打扮,不下百數。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不是來送葬的。
反而指著陳伯的棺木,和最前面的白珊珊,口誅筆伐。
“一個撿垃圾的老頭,有什么資格埋在這里?”
“就是,還用楠木棺材,也不看看他配嗎?”
“嘖嘖,那小姑娘看著還挺水靈,不會是這老頭的私生女吧?”
“你知道個屁,那是白家的二小姐,不過,她那女兒是誰的種,那就不好說了。”
“你是說……哈哈哈,我覺得很有可能!”
“一個妙齡少女,和一個撿垃圾的臭老頭呆了五年,沒做什么你信?”
“要不然,這女兒是哪來的?”
“有道理,太有道理了!”
“哈哈哈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