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頭山的人自己打在了一起。
時間一點點過去。
雙方都體力不支了。
范勇的紫金錘一錘錘在了范杰坐騎的馬腿上,范杰摔倒在地上,直滾出幾個滾。
“范勇,你敢下這樣的重手。”范杰軟劍一提,簌簌風雪中,朝著范勇的咽喉打了過去。
范勇轉身躲過,卻也被軟劍刺中了手臂。
“哈哈哈哈。”
就是這個時候。
破空而來的一道笑聲響了起來,是廉梟的聲音破了風雪而來,“好一個青頭山,好一個可憐的范老頭。”
“老頭兒厲害了一輩子,沒有想到生出這樣的兒子,如今為了那接班人的位置,已經想要了對方的命了。”
“廉梟?!”范勇循聲看去。
看見的卻不止廉梟。
還有浩浩蕩蕩的霸王山的人馬。
“我廉梟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哈哈哈,上。”廉梟一聲令下。
手下的人就像是利劍出鞘。
青頭山的人早已經打的人仰馬翻了,現在哪兒有力氣對抗霸王山呢。
青頭山節節敗退。
不一會兒,獵物就重新回到了霸王山的手里。
范勇著急的喊道。
“洛當家!”
“洛當家!”
“別喊了。”勁風悠悠,“洛當家已經被我們霸王山請回去喝茶了。”
獵物完全掌控在手。
廉梟下令停了下來。
“少當家們,霸王山見!”
在范勇和范杰不甘不愿的眼神里,霸王山的人馬拉著獵物浩浩蕩蕩的離開。
馬兒奔跑在風雪里,喬鶯并不覺得冷。因為她這一會兒正被廉梟緊緊摟在懷里。
“官人,我厲害嗎?”喬鶯笑瞇瞇的回頭看著廉梟。
這廉梟馬上就是四個山頭的頭頭了。
四個山頭的人,加一起足足一千多人馬。
“厲害,真不愧是我廉梟的媳婦兒。這樣的局面,都能讓你倒過來。”廉梟看向喬鶯,雖然她穿著普普通通的小嘍啰衣裳,可滿目的自信聰慧。
“嫂子,你是怎么想到這個主意的?”六月花跟在一旁,臉上都是得勝歸來的快意。
“唉,說起來,還要感謝那個范勇。”喬鶯道:“我自打上次回來霸王山,我想了很久。明明勁風那么厲害的身手,居然會在下場的時候身體不適。而同一時間,我們發現范杰也沒有下場。”
“那說明什么呢?”
“我告訴你們,當一個問題找不到答案的時候,我們就反過來推。勁風不上場,范杰也不上場,那最得利的是誰?”
六月花想了想,“嗯……大哥?”
“還有呢?”
“范勇!”六月花突然想到。
“對了,因為范勇他不僅想要青頭山成為四山之首,他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讓他自己成為青頭山的接班人。”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可能用了什么辦法,比如食物里下毒,讓勁風和范杰無法上場的。”
“也同樣的推出來,范杰和范勇的關系一定非常惡劣。根據我這些日子對青頭山這對兄弟的研究,范勇這個人屬于比較說有勇無謀的這一類。所以咯……”
六月花明白了,“你就故意讓大牛去挑撥他們的關系。”
“沒錯,稍微挑撥一下就行,這對兄弟必然就勢如水火。”s